“……”白衡但凡拥有上辈子那个强健的体魄,高低得给谢菲尔德来两拳,所以身为弱鸡的他选择用沉默来对抗强权。
不过安德鲁的办事效率的确很可靠,白衡和谢菲尔德僵持了没有一会儿,他就带虫把荒星最好的医生给“请”过来了。
医生是个风烛残年的老虫,在荒星这个没什么市场竞争的鬼地方被众虫当祖宗一样供着,作威作福了一辈子,没想到临了会被架着枪给“请”过来。
安德鲁一行虫跑得有些急,毕竟谢菲尔德要他们办的事情就是头等大事。
“老大,医生来了!”安德鲁剧烈地喘息着,“是不是你旧伤发作了?”
“不是。”谢菲尔德利落地否认了,随即神色一顿,给老头指了指重新把自己裹成蛆的白衡,简单介绍病情,“他撞到脑子,傻了。”
老头闻言侧过头看向裹在被子里不停蠕动的白衡,发觉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他抚了抚发白的胡须:“这红被子可是什么特殊之物?”
谢菲尔德皱了皱眉,看向安德鲁。
“啊?”安德鲁看着红被子,这能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他为了创造氛围感从荒星的市场上随便买的。
安德鲁试探着答道:“或许是……第一次坦诚相见的……信物?”
嗯——棉被作信物,老头又抚了抚胡须,拿眼睛偷偷瞄了一眼谢菲尔德,叹道,“怪不得,怪不得!”
“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症状了?”老头问道,“说得尽量详细一点。”
谢菲尔德的眉毛一瞬间拧得能夹死苍蝇,他憋了半晌道:“说胡话。”
“哦?什么胡话?”老头摆出了一副凝神静听的模样,但是谢菲尔德怎么样都不愿意再开口。
安德鲁精通自家老大的各种微表情,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有内幕,立刻循循善诱道:“老大,说啊,说出来医生才好医治啊。”
“没什么。”谢菲尔德把眼睛别过去,看向虚空,“直接给他开药治脑子就行。”
老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家属不愿意说,老夫也不好开药,我们中医最是讲究望闻问切,让我再看看小公子面相吧。”
正在蠕动的白衡忽然僵住了。
这个荒星可真是什么人才都有!中医,这是什么经典永流传?
地球文明已经毁灭了几百万年,这个荒星的老中医真的可信吗?还是说这个伟大的职业经过漫长的时间洗礼,已经形成了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白衡打了个哆嗦,他可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白衡安德鲁这几个虫进入屋内后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只听他有气无力地道:“我没病。”
“诶呦,看起来是病的不轻!”老头听着病人这虚弱的声音,惊叫了一声。
操。白衡真是人菜火大,一点就炸。他直接一个翻身露出了脑袋:“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有病!”
老头见白衡终于肯露脸了,就觑着眼睛盯着白衡怒气横生的五官,视线向下一扫,看见了白衡露在外面光滑白皙的脖颈,整个虫愣住了:“这、这、这,这怎么是一只雄虫!”
“哈?”安德鲁被这没见过世面的老头给弄懵了,“那不然我们老大和雌虫雌雌恋?”
安德鲁话一说完,就被“雌雌恋”搞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也太可怕了。
不过老头会这么惊讶一点也不奇怪。荒星的大多数雌虫一辈子的都没有见过雄虫,劣等基因的荒星雄虫要么和亚雌结合,要么孤独终老,当然雌雌恋也并不在少数,只是安德鲁从主星和谢菲尔德一路逃到这里,对这种情况显然还一无所知。
谢菲尔德已然处在了不耐烦的边缘:“你到底会不会治?”
老头很快也明白自己露怯了,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直接向谢菲尔德的痛处出击:“在荒星可从来没有人敢质疑老夫的医术。还不是因为患者家属不肯和老夫说实话,患者到底有什么别的症状,快点告诉老夫!”
一问到关键问题,谢菲尔德就重新陷入了沉默,一副打死他他都不会说的样子。
“有什么不敢说的。”白衡看谢菲尔德跟个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就更来气了,他就那么见不得虫呗!
不,等等。他不太聪明的小脑瓜最近总是能蹦出来许多绝妙的剧本,看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在他面前的可是整个荒星最棒的医生!
白衡感觉自己最近总是充满了绝处逢生的机缘,他露出了小学生回答问题渴望被点名一般的狂热神情:“我来说!大夫,让我来告诉您!”
除了谢菲尔德以外的雌虫都对白衡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然而在白衡刚要说话之前,谢菲尔德就冷漠地打断:“他没病,安德鲁,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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