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像是……看见了什么新鲜事的小狗?
他那眼睛生得好看,一多情起来,江鸢哪里受得住,当即心如擂鼓,感到耳尖发热,干巴巴地问:“摁疼了吗?”
沈卿淮与她对视,沉默半晌,才轻声道:“疼。”
江鸢皱了眉,有点不明白了——痛,你倒是多些表示啊?
此时,江逸也拿着干净的纱布下来了,客栈里没敷药,只能先给他止血。江鸢起身要去出去,却被沈卿淮拉走了。
“我去买创药,你拉着我做什么?”江鸢挣了两下,没挣脱。
沈卿淮:“……真的不必乱跑了。”
乱跑……
江鸢才想起一大早被谢泯止逮了去,现在才回来……看沈一这样生气,大抵也是怕她跑了吧。
“嗯~真是麻烦啊。”
众人转头去看,那谢泯止方才在一边冷眼抱着臂,嘴角笑意还没降下去,轻易就从戏中人转成了局外人,如今又像是要给这戏赏几个铜子一般,乐呵呵地拊掌走上前:“在下看来,这伤还是需得用创药敷一敷的,诸位脱不开身,不如妹妹求一句,让在下去买?”
这就是句玩笑话,江鸢张口就求:“谢大人,拜托了。”
沈卿淮却拉了一把江鸢的袖子:“谁让你求他……”
江鸢眉头一抽,见沈卿淮簇着眉,长长的眼睫轻颤着,一脸委屈又小心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什么时候又学会用这副表情了?
这神情,怎的有些……面熟?
谢泯止还是掩面笑着,竟真的出去买药了。
就好像这两人方才直取性命的一架,是打了场误会。
江逸接手给沈卿淮治伤,江鸢得了空,满手血,想拿手帕擦了,却让沈卿淮抓住手腕在他自己衣服上抹了抹。
……那浅色的彩绣长袍花成了一副血画。
江鸢记得初三那日晚上,她被抱着的时候,也用血在他浅色的衣服上胡乱涂抹过。
沈卿淮大概也想起了那晚,眼里带了些笑意,那凉薄的眼睛都温柔起来。
江鸢却同见了鬼一样,忙跳开,说着“公子自重”,拿手帕把手抹干净了。
沈卿淮将才柔和的眼神又冷了。
这场闹剧过了,趴在二楼听热闹的行客们也都哄笑着散了,有的回屋,有的下楼出门去。
只有老板还在头疼地看那碎掉的桌子。
*
江辽偷偷把沈卿淮买回来的那只花篮递给江鸢:“送给阿姐。”
江鸢一挑眉,欢喜道:“谢谢。”
江辽看她脸上藏不住笑,摆弄着花,又阴沉沉地补了一句:“其实是那个哥哥买的。”
江鸢一愣,收回手,默默起身将花篮放回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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