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桌上已经有些凉了的烤鱼,说着的时候不时看一看魏谆的神情。
“当时的感觉很奇怪,我感觉自己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当然了,不是什么地狱之类的那种。”
“我听见你叫了一个名字,唐顺,还有好多小孩的笑声,和哭声,那些不可能会在现场出现,我还看到了一抹红色的,飘在火焰上,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都在大火里,为什么你好像没有受到大火的影响?”
梁初晨脑袋里有很多东西,他尽可能的用简单的语言将它们有条理的表达清楚。
在医院里休养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思考出来答案,反而只将现场的那些疑问和怪异的地方越想越清晰,越来越疑惑。
他知道,他必须要知道那些的答案,否则他的后半生大概会为此而永不停歇的运作。
“阎朝当时疏忽了吗,怎么没有把他隔绝在外面?”魏谆以为只是尸胶果冻的问题,不料梁初晨在当时居然看到听到了这么多。
魏谆沉吟了一会儿,抬起头严肃的问出了一个问题:“你相信世界上有神吗?”
梁初晨专心致志以为他要说些什么,苦笑了一下:“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那就对了,我并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应该说偶尔不是,我经历了一些事情,唐顺,在我看来她曾经是一位非常伟大的女性,为了守护她所在乎的家人而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付出了所有的一切,比起可能存在的漫天神佛,我认为她更加真实,所以我祈祷拜托她能够守护你。”
“至于你所说的在大火中听到的笑声和哭声,我的确没有听到,也许是你当时受伤太重所产生的幻觉?”
“当时外面都是警方和消防鸣笛的声音,就算真的有笑声和哭声应该也被掩盖了,你是不是想起了儿时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
的确,他当时的确好几次认为自己或许就要殉职了,他和嫌疑人起了肢体冲突,那时候他就已经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到后面又被按在火里,强烈的疼痛已经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当时脑袋已经不清醒了,现在他也不能百分百肯定自己当时意识是清晰的。
而且魏谆说的确实很有说服力,他当然知道警笛的声音有多大,他听到那些声音的时候,就像隔了一层膜,这边是孩童的声音,另一边是警笛与救援的声音。
那笼罩在火焰上的红色呢?他肯定这个一定是他的亲眼所看到的,真实存在的。
难道是火焰燃烧所呈现出的某种物理或化学反应吗?
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只可惜他在这里就彻底完全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
等再次醒来一切都结束了,根据魏谆现在自由的行动状态来看,现场和案件的后续调查没有什么疑点和魏谆有关。
那一切难道真的就像魏谆所说的,是他的极度痛苦时所产生的幻觉。
喜欢荒诞怪谈类竞选。
说到这里梁初晨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好你来了,我有些话想单独问问你。”
“关于案情的?这些我已经和文警官都说明过了。”
“是,也不全是,主要是我自己有些疑问。”梁初晨看出来魏谆不是一个喜欢弯弯绕的人,干脆直说了。
“婉婉,辛苦你。”
林婉端着水杯看了一眼魏谆,很可惜对方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嗯,我去打点热水来。”
看着林婉拎着暖壶出去,病房门被轻轻关上后,梁初晨撑着的床铺往上坐了坐。
“这里没有别人,我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在现场我没有直接失去意识,在大火里我听到和见到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应该和你有关。”
他看着桌上已经有些凉了的烤鱼,说着的时候不时看一看魏谆的神情。
“当时的感觉很奇怪,我感觉自己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当然了,不是什么地狱之类的那种。”
“我听见你叫了一个名字,唐顺,还有好多小孩的笑声,和哭声,那些不可能会在现场出现,我还看到了一抹红色的,飘在火焰上,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都在大火里,为什么你好像没有受到大火的影响?”
梁初晨脑袋里有很多东西,他尽可能的用简单的语言将它们有条理的表达清楚。
在医院里休养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思考出来答案,反而只将现场的那些疑问和怪异的地方越想越清晰,越来越疑惑。
他知道,他必须要知道那些的答案,否则他的后半生大概会为此而永不停歇的运作。
“阎朝当时疏忽了吗,怎么没有把他隔绝在外面?”魏谆以为只是尸胶果冻的问题,不料梁初晨在当时居然看到听到了这么多。
魏谆沉吟了一会儿,抬起头严肃的问出了一个问题:“你相信世界上有神吗?”
梁初晨专心致志以为他要说些什么,苦笑了一下:“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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