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视着临安的睡颜,若我此刻动手,她毫无还手之力,但我却不能全身而退。
况且,在睡梦中安安静静地死去,对她来说太便宜了。
两日之后,临安悠悠转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下头看到自己从里到外崭新的衣裙,惊呼一声。
“是谁给本宫换的衣服?”
我上前,恭敬答道:“是奴婢。”
一丝慌乱从临安的面容上一闪而过,只一瞬间就转变为阴郁狠辣。
‘’你都看到了?”
我慌忙跪下,头抵在地上,身子抖得厉害。
临安阴毒的声音从头顶幽幽传来,带着寒意。
“本来想等祈福仪式结束再杀你的,可现在,你的命留不得了。”
侍卫冲进来欲要将我拖走。
我大喊,“公主且慢,你的病奴婢能治!”
临安抬手,示意侍卫退下。
一时之间屋内只剩下我与她二人,她靠近我,脸色因激动有些泛红,声音微微发颤。
“你刚才说什么?”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道:“石女之症,奴婢能治。”
一瞬间,临安的眼中迸发出惊天动地的光彩。
我想起沈从尘在得知我能治疗石女之症时问我的话。
“你真要给临安医治?”
“治!
为何不治?”
早些年,村里也有一位妇人是石女,我亲眼看着老神医用偏方将她治好。
之后她便如正常女子一般生活,嫁人生子,与丈夫行房事时也不会痛。
至于临安,我治的时候大可以粗糙一些,让她多受些罪,以她的性子,肯定按捺不住,必是刚切完就要着急找面首体验一番,至于痛不痛流多少血就不是我的事了。
不过府中面首那么多,找谁呢?
我心念一动,目光落在沈从尘身上。
沈从尘察觉到我不怀好意的眼神警惕地后退一步。
我笑得玩味,“也是,治好了公主,沈公子只怕是要白衣蒙尘了。”
本以为他会退缩,谁知他竟上前一步,目光坚毅,“无妨,只要能报仇,牺牲此身又何妨?”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你可是我的盟友,我怎么舍得让你牺牲。”
我幼时跟着村里的老神医学了不少东西,比如医术、比如人皮面具。
我找来南风馆与沈从尘身形相仿的小倌,让他戴上沈从尘的人皮面具,只是这样一来沈从尘便不能在公主府待下去了,毕竟公主府内不能出现两个沈从尘。
我让他先离开,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便好,他将一直给临安下的会引起情绪波动的药留给了我,还嘱咐我必要时可以加大剂量。
给临安切下体的时候,我故意将口子切得小了些,果然,刚弄好她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了“沈从尘”
。
秦楼楚馆的小倌最善侍弄,据说临安行事的时候流了好多血,疼得涕泗横流。
第二日,她来找我询问缘由,我只说第一次痛些总是难免的,寻常女子第一次尚且会痛,更何况公主,多做几次就好了。
临安不疑有他,兴冲冲去找“沈从尘”
,整日整夜地腻在一起,殊不知那寻来的小倌早就身患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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