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谢玄也不明白黎瑛雪和柳妤这两个看起来在两个世界的人会有什么共同的秘密。于是也没再多问,起身告辞了。
谢玄走后,柳妤长舒一口气。
从前,柳妤只是听谢安白提及过她的两位兄长,一位是文状元,一位是武状元,不过谢安白讲得最多的是儿时她的兄长带着她胡闹的故事。准确来说,谢安白五岁之前是兄长带着她,五岁之后是她自己胡闹,兄长们给她收拾烂摊子。每次说起这些事,谢安白总会变得幼稚,就好像她依然在京城谢家,依然是那个无论闯了什么祸都有人为她解决的谢家幺女。
柳妤走回房中的时候,谢安白仍在睡梦之中,嘴里念着些呓语,有时是“姐姐”,有时是“哥哥”。
小安,你又何必自苦呢?柳妤心疼地为谢安白掖了掖被角。
将近两个时辰之后,谢安白才幽幽转醒。
谢安白坐在塌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声音软软糯糯的:“头好痛啊。”
“头痛啊?”柳妤撇嘴,无奈地看着谢安白,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谢安白的头,“是谁抱着酒坛子不撒手啊?”
谢安白“嗷”地叫出声,用手揉着头,幽怨地看了柳妤一眼:“我哪有。”
“你兄长来过了。”嬉闹了一阵后,柳妤垂眸。
“唔。”谢安白往嘴里丢了一块绿豆糕,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句。
本以为柳妤要说些劝她跟兄长见一见之类的话,没想到柳妤话锋一转,诘问道:“你怎的从未与我提起过,你兄长竟这般英俊?!”
“啊?”谢安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柳妤,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她觉得英俊的男子?谢安白看她素日里对男人的态度,还以为她早就封心锁爱了呢。
柳妤才不管谢安白吃不吃惊疑不疑惑,激动地坐到谢安白身边,手舞足蹈:“你都不知道他今天有多俊俏,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美男子,世上怎能有人长这般模样!”柳妤的脸颊蒙上一层少女似的娇羞。
什么啊,这世上竟会有人这样形容谢玄,偏偏这人还是阅人无数的柳妤。谢安白扶额无语凝噎。
“可惜,我日后也难见到他了。”柳妤心下哀伤。
谢安白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安抚柳妤几句,却转念想到自己。她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谢玄了,不仅如此,她还要时时避着谢玄,哪怕思念如潮汐一般滚滚而来。
谢安白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放到哪里。
意识到自己戳中了谢安白的伤心事,柳妤侧身向谢安白:“小安,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谢安白摇摇头,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没事,不是你的错。”
“好了,不想这些了,你一天没好好吃饭了,先把饭吃了,我送你回去。”柳妤拽着谢安白起身。
“好。”谢安白顺从地跟着柳妤,甜甜地笑了。
后来的几天,柳妤一直想把谢玄从心里赶出去,可惜谢玄的身影阴魂不散地一直在她脑中。
谢安白也在想谢玄,明明她和兄长相隔不到十里,她却不能与兄长相见。
一连几天,柳妤和谢安白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听说再过几天,谢将军就要走了。”一天午膳时,柳妤和谢安白喝着酒,伤心道。
“喂,你还真心悦于他了?”谢安白举着一盅酒,醉醺醺地问。
柳妤嘿嘿笑起来:“有一点吧。”
“那不然,你带点新消息,去见见他。”谢安白开始给柳妤出主意。
“那可不行,我卖的那些,最起码也值三两黄金呢。就见他一面,不行不行,不划算。”柳妤连连摆手。
这一下,轮到谢安白不乐意了:“怎么,我哥还不值三两黄金?更何况,你的那些消息,我哥未必得不到。”
柳妤看着她,呼噜了一把谢安白头上的毛:“怎么,这就护上了?”
谢安白摇头甩开柳妤的手,柳妤也不跟她计较,只是笑笑。
“好,就听你的!明天就去!”柳妤喝下最后一口酒,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歪歪斜斜地往门外走,“得给他准备点什么才好。”
“别给他贵重的,那家伙就喜欢石头,喜欢雕刻成各种样子的石头。”谢安白在柳妤身后喊道。
正巧,柳妤有一块石头,是她儿时在池塘边捡的,上学堂的时候走神,在上面雕刻了一只小兔子。
后来,被学堂的先生发现了,赏了她三戒尺,却没有没收她那只小兔子。
再后来,柳妤就一直把那块石头带在身边,十几年了也没有弄丢。
翌日,柳妤拿出那块石头来回摩挲了许久。毕竟陪伴了她这许多年,一朝要送人,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柳妤狠狠心,将小兔子放进自己做的香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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