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献给:生活在周庄这片热土地上的父老乡亲们![em]e400114[em][em]e400114[em][em]e400114[em][em]e400114[em][em]e400114[em][em]e400114[em][em]e400114[em][em]e400114[em]
老太爷急忙把药碗藏起来问道:“谁呀!”“大哥;是我,杨义?”老太爷听了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老太奶噙着泪花开了门道:“兄弟,你可回来了。”杨义进屋道:“嫂子,大哥,让你们担惊了。”老太爷道:“给大哥客气啥里!”顿了一下老太爷又道:“我和你嫂子去了药店,人家死活不肯卖,没办法我买了几斤酒给老马洗伤口。”杨义道:“药买不来不打紧,可不能暴露了呀!”老太爷摇头道:“没有暴露?只是老马伤口感染了,正发烧呢?我和你嫂子急坏了?”杨义道:“不怕,药、我弄来了”说时拎出一个包裹道:“走,下地洞。”老太奶道:“还有些饭我热一热,你吃完再下去吧!”杨义道:“路上我吃过了,不吃了。嫂子?我和大哥下去,你在外边放着风,有人来了敲敲床板我们在下面就知道了?”老太奶道:“好,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老太爷和杨义下到地洞,杨义赶紧拿手去试老马的额头。杨义道:“烧的挺利害呀!老太爷也拿手摸了摸道:“滚烫,滚烫的,兄弟?有办法吗?”杨义道:“不用怕,大哥?我弄了疗伤圣药“万应百宝丹”药服下就没事了”听了杨义的话,老太爷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杨义打开包裹,露出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瓶子。杨义拿起一瓶万应百宝丹道:“大哥,你要嫂子送碗水下来好让老马吃药?”老太爷急忙爬上梯子上到洞口压低声音道:“老婆子,端碗水来?”老太奶扭着小脚应道:“来了。”杨义见水端来了,把老马扶坐起来道:“老马,你醒醒,喂你药里!喊了两声老马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一把抓住杨义的手道:“杨义,你回来了?快告诉我情报送出去没有?”杨义道:“我去了交通站看到门上写着:有事回家暂停营业的牌子,知道交通站也撤了,根本找不到咱们的同志,所以――。不等杨义说完,老马垂头丧气打断杨义的话道:“别说了,我知道了?”杨义又道:“别担心,叛徒被我除决了。”老马眼睛一亮道:“真的假的?”杨义道:“我还骗你不成,头上一枪心口一枪,像兔子似的跑去见阎王了?”“太好了,太好了”老马连说两声,脸上露出喜悦的光彩。杨义道:“没经上级批准,也没请示您,你不怪我擅自行动吧!”老马道:“我怎么会呢?非常时期当机立断你做的对,即便没有得手,我也不能怨你呀!”杨义微笑道:“你不说我又逞个人英雄主义呀!!”老马道:“我是那狭隘的人吗?看问题要一分为二,何为何不为凡事要有个轻重缓急,不能一概而论你说是吗?”突然神色一暗喃喃道:“小张,和老宋为了保护我牺牲了”说时眼角滚出了泪花。杨义道:“老马,你不要难过,咱们的革命同志是好样的,不怕流血牺牲,如果他们泉下知道可耻的叛徒死了,不定有多高兴呢?别难过了。来,把药喝了吧!这可是有名的百宝丹,”老马道:“他们牺牲了,我活着难受,我不喝。”杨义道:“你常说:有革命就有牺牲,你咋也绕不过这个弯里!”老马闪着泪花道:“他们是为了保护我呀!我的命就重要了?想着他们惨死我难过呀!”杨义道:“咱们的同志每倒下一个,就是在心上插一把刀,谁不难过呀!你不是说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攥紧拳头,只有狠狠地打击敌人,才会对得起牺牲的同志吗?病不好如何去打鬼子呀!这都是你给我们说过的话,今天我用你的话讲给你听。哪点没说对,请指正。”老马抹了一把眼道:“杨义,你进步了,好!这药我喝,“百宝丹”可是稀罕东西,哪弄的?杨义道:“我去了万寿堂,他们不卖说是要有签证,我上哪弄签证去,刀压脖子他们就乖乖地拿出来了。”老太爷道:“就得如此,现在的医生坏透了”老马道:“等咱穷人当家做了主,想买啥药买啥药,再不受他们欺负了。”杨义道:“那一天咱们会等到的。”老太爷道:“不受人欺负,那是多好的盛世呀!”老太爷说时一脸的向往。也难怪,老太爷四处行要,不但看人白眼,有时还要遭人唾骂受人欺辱。可谓是尝尽人间疾苦,受尽世态炎凉。每个人都有自尊,无论他是健康、还是残疾;无论他是富足还是贫贱,人人都有一颗平常心。在常人看来那些生存在社会边沿的人,就是没有进化过来的猴子,从不拿正眼看他们。老太爷就是生活在别人的白眼下,自卑,怯懦。为了生存自尊心不但被别人当垫脚石随便踩,自己还要给它系上锁链,防止这颗心不小心会跳起来。老太爷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古书听多了,渐渐的就知道了一个道理,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吃小亏就吃大亏的道理了。是以听了老马的话,就向往那不被人欺的和平世道来。
老马喝了百宝丹缓了一会,杨义又拿过一个瓶子道:“这是“撑骨散”奇效无比喝下去子弹就会自己钻出伤口。”老太爷听了惊讶道:“真的假的呀!兄弟?太夸张了吧!”杨义道:“不夸张,以前有个红枪会的兄弟就是用了撑骨散,没几天子弹就出来了,我亲眼见的假不了。除非这撑骨散是假的,”说完杨义强调道:“”不过这撑骨散可不是假的呀!你看这莲花商标一真百真不像假的。”老马道:“甭管它真的假的,喝到肚子里就知道了。”说时老马接过撑骨散一下子倒进嘴里,拿水一送咕噜咽进肚子里。杨义又拿过一个瓶子道:“这是消毒散,敷在伤口上就行了。”老马道:“曲氏神药用在我身上就是浪费呀!前线多少受伤的同志,缺医少药,我却在糟蹋。杨义道:“老马,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说的就是像你这样的人,没有你们明确的指挥,能打胜仗吗?”老马道:“杨义,你咋也给我戴高帽子里”杨义挠着头皮道:“俺说的可都是实话呀!”老马道:“好了,杨义、你也辛苦了,你们休息吧!”老太爷和杨义刚要从地洞里出来,只听床板响了两声。老太爷道:“有人来了”二人急忙下到洞底。只听有人道:“发子哥在家吗?”老太奶回道:“他出去下吊坯捉黄鼠狼去了,得福?你找他啥事呀!”得福道:“天热睡不着,我叫他下河洗澡去?他不在我自个去好了。”老太奶道:“你一个人下水,小心河鬼拉你里!”得不道:“你要担心我,你和我一块去好了?”老太奶道:“我去了你就不怕申英妹子把你撕烂喂驴呀!”得福道:“她可不像你,再给他个胆也不敢撕里!”得福说着声音渐渐远去。老太奶敲敲床板低声道:“没事了。”
老太爷和杨义出了地洞,老太奶道:“老马没事吧!杨义道:“不用担心嫂子,老马服了药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老太奶欣慰道:“谢天谢地没事就好!”突然、杨义抓住老太奶的手道:“嫂子?这手指咋地啦!”老太奶道:“不小心碰点皮没啥事?不用担心兄弟?”杨义道:“我给你拿点消炎散去?”说时杨义要下地洞拿药。老太爷道:“兄弟,你不要去拿了,今个我和你嫂子去买了一点,正研着里你回来了。”说时老太爷把碗从旮旯里拿出来。杨义一看道:“这是啥药里!咋疙疙瘩瘩的?”老太奶道:“受潮变的,还没研碎里!”杨义何等聪明,看着这米粒般的一点药明白是咋回事了。鼻子一酸道:“嫂子,让你受苦了”说时回地洞拿出消炎散要给老太奶敷。老太爷道:“她那一点小伤咋会用着这个里!把那药研研给你嫂子敷手上就行了。”老太奶道:“先放着吧!我敷了锅底灰不用了?”杨义道:“锅底灰哪比得上消炎散,今敷上两天就好了?”老太奶说啥也不愿敷。老太爷道:“不敷就不敷吧!留着给战士们用。”杨义将此事给老马说了,老马眼圈红红的许久说道:“劳动人民是善良的,有了他们革命何尝不成功呀!。”
话说水河,顺春和明楼三人接到任务后心情无比激动。水河对二人道:“党考验咱们的时候到了,能不能成为党员就看咱们的表现了”顺春道:“只要老马在咱村里,咱就能顺利完成找到老马的任务?”明楼道:“虽然咱村没几户人家,可家家有地洞,想找一个人并非易事?”水河道:“我家是重点对象,有人看到我爹和我娘昨天去了为民诊所买药,样子怪怪的。”顺春道:“不管咋说,咱回去先把自家地洞找一遍,找到老马更好,找不到再想办法去其他人家找?”三人头对头在被窝里合计到大半夜,激动得一夜没合眼,总嫌夜长。好不容易盼到天亮,三人早早吃过饭,套好牛车,章之华叮嘱道:“你们回去,不要让人对你们起疑心,行事要慎重,一来保护了老马,更是保护了你们的家人。三人道:“请组织放心,我们回去会见机行事的?”郭圣童端来一罩头子包米面馍馍道:“这个你们带着,路上有人问就说给郭家打草的。”三人答应着,水河扬鞭吆喝一声,黄牛拉着太平车吱吱呀呀离开郭堡驶上黄土路。路上碰到孙紫生带着狗腿子,鸡飞狗跳地四处乱扑腾。孙紫生见过水河给郭圣童赶过驴车,是以没有为难。三人扬鞭催牛踏上周庄吊桥的那一颗,愉悦的心情花开了三个人憨厚的脸。有个人却一下子慌了,那就是坐在门外树荫下,边纳鞋底边放哨的老太奶奶。她急忙走回屋道:“当家的,水河回来了?”老太爷一愣怔道:“这小子又回来干啥里?”说时走到床前对着地洞道:“兄弟,老马,你俩不要出声,我儿子回来了?”杨义道:“知道了?”老太爷把洞口盖好,坐在当门编竹篓。老太奶在一边扬针撤线纳着鞋底子,耳朵却听着门外。一阵轱辘声太平车在泥巴墙外停了。水河抱着七八个馍馍走进来道:“爹、娘我回来了?”老太奶停下手里的活道:“回来了,还买馍干啥里!家里野菜吃不完呢?”说时老太奶放下鞋底子,站起来帮儿子拿馍馍。水河道:“哪是买的,是东家给的?让我仨打牛草吃的。我们就拿回来了。”老太爷抬头道:“水河?你回来了?我编了几个竹篓子,你问问东家要不,多少给几个钱就行。”水河把馍放到用泥巴磊成的供桌上,拉了一个櫈子坐下道:“我回去问问?要是东家要,我再回来拿?”水河又道:“娘,你手上的伤好了吗?去纳鞋底子。”老太奶道:“好了!纳鞋底子又不是啥重活,光坐着等吃哪成呀!”水河一边给老太奶说话,眼睛却在屋里踅磨。老太爷看了一眼水河道:“我见东边河弯里草长得很密实,你们要割草就去那里,一晚上割的一车也拉不完。”水河道:“我们就是去那里割里!”水河又道:“爹,你见我的小刀放哪了吗”说着水河在供桌子上扒啦!老太奶道:“你搁的、我和你爹咋知道里!”水河扒了桌子翻床下,把一只在供桌下产蛋的母鸡咯嗒咯嗒惊出来。老太奶道:“你找刀子干啥里!鸡正下蛋赶跑了,丢了蛋多可惜?”说时老太奶去撵鸡去了。水河在当门扒了一通,步子一迈进到里间去找。老太爷丢了竹篓站起来道:“你到里面扒啥里。”水河也不答话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要去揭盖地洞的木板。老太爷一寒颤撵过去拉着水河道:“过一边去,小刀会放那呀!你乱翻”水河道:“我记着好像是放在木板底下了。”老太爷斥道:“你搁个东西没地方,到处乱翻,去帮你娘把鸡逮回来?”水河道:“找不到不找了。”一出门老太奶奶正抱着那只母鸡回来。没好气地对水河道:“你把鸡惊走也不去撵,还是你花兰婶子帮我才逮到?”水河咧嘴笑道:“娘,您儿子不是在找小刀吗?”老太奶脸一板道:“割草、找小刀干啥?”水河低声道:“俺想着,割草的时候好开西瓜吃里!”老太奶怪道:“想着偷人家西瓜里!”水河油腔滑调道:“娘咋这样说您儿子里!到谁瓜田不给个瓜吃呀!”娘俩正说时,顺春,明楼二人拿着镰刀进屋道:“大娘,咋又听你训水河里!”老太奶道:“他不听话就得挨训里!,你俩谁不听话大娘也要怪里!”明楼嘻笑道:“不听话该怪”顺春道:“大爷,您这竹篓我们拿一个吧!”明楼接道:“对,好久没摸鱼了,拿着好盛鱼用。”老太爷道:“拿吧!”“就这个吧!”顺春抱了一个高兴道。三人出了屋子赶着牛车割草去了。
三个人一走老太爷拉着老太奶小声道:“老婆子,我看水河心里有鬼?”老太奶道:“他能有啥鬼”老太爷道:“你没看他一回来就到处乱翻,像是找小刀吗?”老太奶道:“年轻孩子不就是想去摸个瓜什么的方便吃吗?”老太爷道:“我看没那么简单,他刚才去里屋要翻地洞被我拦住了,你想呀!找小刀翻地洞干啥?”再说他们以前也没回来割过草,这三人咋会突然回来割草里!我看里面有问题。老太奶皱眉道:“不会吧!咱的孩子我了解,他不会干出买人的事?”老太爷道:“干不干谁也不知道?前两天你知道他回来干什么吗?”老太奶道:“看咱们呗!”老太爷道:“你想简单了,他问我村里有没有来生人,大老远跑回来关心这个,居心叵测呀!没看布告上写的,谁举报□□一个赏小黄鱼一条,抓住一个那就升官发财了。”老太奶道:“你又不识字咋知道呀!”老太爷道:“眼不识字,耳朵还不会听吗?保不齐这三个孬种在做发财梦里!”老太爷一分析,老太奶也觉得的确不对劲。浑身一抖吓坏了:“这可咋整呀!这个王八犊子咋干这事里!”老太奶眼泪都快出来了。老太爷道:“你别着急,我去他俩家看看,如果他两个也翻箱倒柜扒地洞,那就坐实这三个孬种回来是找老马的?”。老太奶道:“好,你快去。”老太爷拿两个馍往兜里一装,先去了郭迪家。郭迪见老太爷上门,搬个櫈子让到屋里道:“老哥咋有兴趣串门里?”老太爷道:“我来给你送个馍”郭迪道:“你留着吃吧!明楼拿回来的有。老太爷见桌子上有两馍,跟水河拿的一样道:“水河拿好几个里,给你一个?”郭迪拦住道:“明楼也拿七八个里!他给我放洞里了。”老太爷听了心都寒了,心说这三个瘪犊子果真在找老马里!仨龟儿子真没干好事呀。老太爷起来道:“你不要我给得福吃去”郭迪道:“得福家也有了你留着吧!”老太爷道:“反正没事我去坐会?”老太爷气得牙根痒,可又不能留在脸上。来到得福家,得福媳妇伸英,正把煮好的芝麻叶摊在芦苇蓆上晒。见了老太爷道:“大哥你来了”边扭头唤道:“顺春他爹,余发哥来找你里!”申英对老太爷道:“大哥先去屋里坐,顺春爹下地洞拿东西里!”不一会,得福兜着几个馍馍从地洞里出来,见了老太爷道:“顺春这孩子回来拿了几个馍,哪搁不了,放洞里了,我怕霉了拿出来晒干吃”老太爷道:“水河也拿回来几个,我怕你家没有给你拿俩?”说时老太爷把馍掏出来往桌子上搁。得福拦住死活不要。申英道:“你家人多,还给我们拿,我们都没意思里!。”老太爷道:“他们都不在家里,就剩我和你嫂子两张嘴,吃不多。”得福把馍硬塞给老太爷,申英抓两团子芝麻叶要老太爷拿着。老太爷摆摆手道:“院子里晒的到处都是,你们忙我走了。”得福道:“大哥,烟我都装好了,你吸一袋再走?”老太爷边走边道不吸了,你吸吧!老太爷背着手低头回到屋里,一屁股蹲在板凳上道:“气死了。”老太奶小心问道:“那俩孩子也下地洞了?”老太爷道:“可不是咋地”他们仨这次回来割草是假,寻找老马是真呀!!”老太奶急道:“那可咋办呀!”老太爷道:“这仨个孬种要当汗奸,咱管不住,但是老马决不能让他们找到。”老太奶道:“如果水河执意要下地洞,咱恐怕拦不住,我怕纸包不住火呀!”老太爷道:“水河已经开始怀疑咱了,这地洞怕是不能呆了,此事不简单要立即报告他们两个,今天夜里转移出去?”老太奶道:“我怕水河不给咱时间,割草回来指不定又整啥幺蛾子?”老太爷道:“从现在开始你就睡床上,他要问你就说撵鸡歪了脚。”老太奶道:“他会相信吗?”老太爷道:“他信也罢不信也罢,只要你睡床上不起来他就没法,只要拖到天黑咱再想办法?老太奶道:“好,听你的”老太爷又道:“要装着啥也没有的样子,不要让这三个孬种看出破绽来?”老太奶点头道:“知道了”
话说水河,顺春和明楼三人把牛栓到河边吃草,三人挤在一起嘀咕。明楼道:“我下了俺家地洞,里面空空如也啥都没有。”顺春也道:“俺家也没有,你家有吗水河”水河警觉地看看四周道:“我想下去看,被我爹拦住了,我估计里面有文章”顺春和明楼听了高兴得搓着手掌道:“真是苍天不服有心人呀!”水河又道:“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了,要是没有,该埋怨我了?”顺春道:“最好下去看看,咱在这里乱揣摩也是白搭。”水河道:“上午回去吃饭时我瞅准时机下去看看,有了是咱的福,没有咱再想办法。”三人嘀咕半天,水和,明楼拿镰开始割草,顺春却下到水里摸鱼。听老人说早些时候,河里鱼很多,而且都是野生。因为那时没有多少农药,河水也不污染,可谓鱼肥水美。谁要是想吃鱼了下到水里拿手摸就行了。不会摸鱼的也没关系,用竹杆劈成手指粗的条子,用绳子编织而成,口小底大有二尺多高。我们叫它“罩”。说是底其实没有底,是一个直径有二尺左右的圆圈子,平时可以把鸡仔,鸭子罩在里面,防止它乱跑,所以也叫鸡罩。拿罩逮鱼很方便,前提是水不要深,因为网到鱼要伸胳膊从上面的入口到水里摸,因为罩的空间有限,鱼再怎么折腾也跑不出去,有经验的人伸手就能把鱼从罩里摸出来。想起自己小时摸鱼的情景很是向往。十几个人,十几张罩,顺河而下或逆流而上。大家都光着黑不溜秋的脊梁,或短裤或长裤,在水里大展伸手。罩落水的瞬间,拍出水花四溅开来,如浪花飞舞。随着一声声尖叫,大大小小的鱼闪着白光被抛到半坡上,坡上捡鱼的孩子跑着,叫着高兴着。一晃几十年过去了,那河还是那河,那水不再是那水,鱼不再肥,水也不再美。昔日的少年早已鬓如霜发似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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