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是明晨十五年的进士,自幼勤奋好学,聪明过人,且孝亲敬长,品行端正,尝以品学兼优闻名乡里。
下榜后便补了知县的缺,三年后回京述职功绩很是不错便被上峰赏识提到了户部做事。今年位置又动了动,任了户部员外郎,从六品上的官职。
一个从六品的官自然入不了陆霜衣的法眼,她记住对方并不是因为李牧时任钦差做了多大的丰功伟绩,而是因为他死了。
陆霜衣一瞬间想起了当年那桩举国震惊的血案,一时间眼皮子跳的厉害。
“什么鬼!他不是让姑奶奶我在家抄经么!去什么江南!不去!”
重生一世的陆太后更加迷信了,李牧会死那就证明他本人带衰,谁凑近了谁跟着一起倒霉,她是觉得活得太滋润了,要跟着去试一番看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这不是傻缺么!
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她是小女子没道理可讲!
不去!谁爱去谁去反正别算上她!
陆岐山没料到陆霜衣这么激动,之前提起江南之行她可是盘算了许久,怎么眼下反应这么大。
陆岐山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这会儿也不写折子了。
“陆太后,您现在可不是太后了。仁宗金口玉言便是圣旨,违抗可是要掉脑袋的!”
陆霜衣坐会八仙椅上,抄着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那也不去!你们男子办好了差事可以高官俸禄的,姑奶奶我能有什么?哦,拿个劳什子的乡君就打发了?做梦喃!”
给个“乡君”就想把她打发了?这是打发么,这特么是买命钱喃!
陆霜衣可不信这老东西忘记李牧的下场,他想做什么,他就是想要她死!
呸!花着姑奶奶的银子,干得却是谋财害命的勾当,简直是陆相本相,真特么不要脸!
陆岐山眉骨一挑,将双手一抄也跟她一样来了个怀中抱月的姿势,人往椅背上靠了靠,俨然两人是僵持了起来。
“这么说你这是要抗旨了?”
陆岐山的话音有些上扬,这模样很有几分先前在金銮殿上看戏的架势。可陆霜衣哪里会容了这老东西在面前放肆,瞧着对方戏谑的眼神,嘴角扬了扬咧开一抹极为嘲讽的笑意。
陆霜衣:“抗旨?今儿哀家还真给你个老家伙落句实话,哀家就抗旨了怎么着吧!满门抄斩我就等着,反正你也跑不掉。就算他要罚我一个,我也是不怂的。
姑奶奶我病了,水土不服的厉害,出了京城地界就能一口三两血,立马香消玉殒倒地给他看。他若不信,只管派太医来瞧。反正我陆霜衣最近风头正劲,满朝文武都知道我是哪尊佛。闹起来那是他苛待苏将军的遗孤,逼死幼女!我看御史台不来上几个死谏,对不住他这仁宗的名头!”
陆岐山一时听得眼皮子直跳,她知道陆霜衣从来都是个虎的,可虎起来六亲不认,不但对自己狠,连死人都不放过!
上辈子过了也就过了,可老天爷又重给陆岐山再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有好些事情没能修正,可不能被陆霜衣连累喃。
他算是怕了,陆霜衣就是个反骨,杀不了顺着她就行了,将她惹急了,他还真怕这逆子给他来了个“暴毙”,直接取了狗命喃!
陆相躺平了。
“行了,说吧,你什么条件,别给老夫扯那些有的没的。”
见人服软了,陆霜衣态度也和缓了下来。端起茶水又押了一口,脸上瞬间恢复了那一抹安静如鸡的端庄模样。
“啧,早这么聊天不就得了。”
陆相有些被气乐了,敢情这特么还是自己的错了。
“陆太后,你这脸皮可比上一世还要厚喃。”
要论脸皮厚,谁比得过你比城墙倒拐还厚的陆相。陆霜衣连眼皮子都没抬,刮着茶叶沫子道了一声。
“承让!”
陆相也不跟她废话了,要这逆子再在书房里呆着恐怕他就只能常驻宫里,连门都不回了。
“有屁快放!”
陆霜衣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绣帕擦了擦嘴这才看向陆相认真说道。
“这番去江南我是要开辟商社的。正好他也有所求,那么就各取所需了。我要盐茶的批文,还有海运的文书也一并给我,各处官府要为我大开方便之门,必要时候得紧着我优先,不能拖沓耽误我的正事!”
陆岐山一时都不知该说自己听错了,还是陆霜衣说错了。
她居然敢跟自己要官盐的批文,她怎么不一并连铁矿的开采权给要了,直接做上一批兵刃铁甲的,起兵造反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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