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宴眉眼低垂:「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死了就死了。」
「呵。」看他全不在乎的模样,我不禁冷笑。
「大夫人娘兄是御史台的,你我今日苟且,明日即便不死也得脱层皮。」
施宴的牙齿轻轻咬在我脖子上,温软湿润的触觉让我忍不住发颤。
「苟且?姐姐与我缠绵欢好不快活吗?」
他说话放荡,丝毫不觉得羞耻。
「我嫁的夫君是施礼,不是你施宴。」
我推开他,和他拉开距离。
他垂头低笑,衣领松垮,露出精致的锁骨,上头暧昧的痕迹斑斑,无一不宣示着昨夜的荒唐。
我心虚的挪开眼,不敢再看。
「那又如何。」
施宴抬头,目光灼灼,湛蓝的眼睛中满是占有和侵略。
「姐姐嫁给谁重要吗?如今与你交颈而眠的是我。」
我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我当初那般待他,理应当他会恨我。
嫁进肃国公府时便做好了被他报复的准备。
可他如今说这种话,狂妄的,嚣张的,叫我生出莫名的惧怕。
大抵感受到我的恐惧,施宴语气软了下来。
「姐姐莫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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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思放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你只需看着我,便好。姐姐的眼中,也只需我一人,足够。」
他将我拉到怀中,不顾我的惊呼,湿湿软软的吻了上来。
意乱情迷间,我对上他的眼。
清澈的,清醒的,丝毫不被情绪左右。
「姐姐要记得,你是我的。」
日上三竿时,我才醒。
我坐在床上踌躇。
新媳妇入门总要去敬茶,可从始至终,院中一片寂静。
昨天白日里锣鼓喧天好像是我的错觉。
我忙去推身边的施宴。
「别怕,再休息会。」他又过来揽我。
我沉下心,语气也带着自己察觉不到的颤抖:「施宴,我到底在哪?」
我看着屋中喜房别无二致的陈设,施礼的尸体不在了,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施宴侧撑着头,眼睛缓缓睁开,轻叹了口气。
「姐姐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明。」
我紧紧盯着他,他脸上笑容纯真,无辜极了。
「在我们的喜房呢,姐姐。」
我现下心中愈发清醒,昨日我进的不是施礼的院子。
忍不住斥责他:「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施宴低低笑出声,语气玩味:「放肆?更放肆的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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