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倒是面色平静,一边将手中的刀刃逼近皇帝颈侧的软肉一边温声开口,「父皇若是不愿,那我便只有将您囚于宫中,自立为王了。」
皇帝最是惜命,眼见着泛着寒光的刀刃陷进了肉里,连忙告饶,踉踉跄跄地拟了禅让的圣旨交给公主。
得了皇位,云熙大喜过望,转手拿着圣旨刚要离开迈向太和殿,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刀戟血拼的声音。
箭雨漫天,不过瞬时原本宫殿外围得水泄不通的人流便被清剿殆尽,徒留守在殿内的十几个人成了穷驽之末。
我披着一身玄衣银凯推开红木朱门,正好和因为不可置信面目狰狞的云熙对上视线。
「桂湘,你不是被我压入水牢了么,怎么还活着!」
我看着眼中怨毒又掺杂愧悔,明显是后悔当时心软留我一命的疯妇,凌厉开口,「我不是桂湘,是被你亲手射杀的镇国将军之女,姜蔓!」
「贱人,枉我如此信你,原来你自始至终都在欺瞒本宫!」
云熙一边狰狞怒骂着一边握紧手中的剑刃,一边趁着无人时机速度极快地向我奔来,俨然是想将我刺死。
只是她忘了,我作为镇国将军的亲女,自小在岭南边境长大,又怎会敌不过她一个玩弄权术,命脉孱弱的公主。
我轻而易举地卸掉她手中的贱人,捏着她颈部推出门外,叫她亲眼看着当年参与过射杀我父亲和数万亲卫的士兵。
现如今同样死在漫天箭雨之下,流血漂橹的惨状。
却没想到她如此不惊吓,只扫了一眼便像坨烂泥一样瘫软下去,昏厥倒在了地上。
15
宫变之后,诈死的太子名正言顺的登上了帝位,将皇帝所犯罪孽昭告天下,又亲自下旨翻案为我父亲洗清冤屈。
而我和沈漾也因为勤王救驾有功,被允许带着当年由他暗中相互保留下来的亲眷返回岭南,镇守边关,继续承袭父亲的遗志。
我在临走之前去了太和殿,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极尽污臭的味道,转眼又看见床上因为受惊过度成了偏瘫的太上皇,俨然已经不成人形。
沈漾轻轻牵着我的手,温声劝慰,「贤妃当年被他派人害死父母亲族强抢入宫已是恨之入骨,如今他日后的日子只会更难。」
我闻言浅笑,「是了,像这种恶贯满盈的人,杀了他确实太过便宜。」
我心愿已了,便和沈漾带着被我做成药人的云熙离开,途中却被新帝拦住。
「可否能让我和皇姐再见一面?」
我同意了新帝的请求,只是却要求在旁听着,新帝也顺了我的意。
因此当我们三个人待在一屋时,云熙倒成了其中最委屈癫狂的人,狰狞着撕扯着手中的物品,大声唾骂。
新帝闻言也没什么表情,只将手中的一块月牙形的玉佩递到了云熙的手中。
「当年你的娘亲,是父皇不想因为妻子是异族人失去角逐皇位的机会,下令一杯毒酒赐死的,并非和我有关。」
「这个玉佩便是当年素妃娘娘为了求我娘亲善待于你的信物,只是你实在作恶太多,孤也救不了你。」
新帝说完这些便拂袖离去了,独留云熙公主.……不,或许应该说是我的药人痛苦嘶吼着反驳,眼泪却流了满面。
16
我奉命带着一家亲眷回到了岭南,将父亲和哥哥的骨灰埋在故土,又按照他们的心愿继续镇守家族世代相守的边关。
新帝登基以后亲贤臣远小人,励精图治,恩泽天下。
大盛日益繁荣,岭南边境的异族也不敢来犯,我和沈漾便专心搞起了岭南的民生问题。
我们修桥补路,大搞基建,又鼓励外地货商往来通信,岭南的民生有了很大解决。
又加上我用这些年试在药人身上颇有良效的香粉方子交给当地的百姓,成了岭南一大特色。
经常有诗人往来,赋诗流传,转眼几年岭南便从瘴毒肆虐的孤岛成了一个脍炙人口的好去处。
父兄祭日,我带着烧酒美食祭奠,将这些好消息一字不落地讲给他听。
只是不知为何,明明讲的都是些喜庆的事,我的话确实越来越哽咽,最后还是被我母亲牵着的小女儿将剩下的事情一一讲给父兄。
「爷爷,舅舅,现在岭南变得很美很美,那些塞外的大坏蛋不敢来欺负我们。所有的大好人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怀孕的嬢嬢生下的小宝宝们都可漂亮,所以你们一定也要好好的,念念每年都会来看你们,给你们带甜甜的云片糕吃。」备案号:YXX1DzZGE5XIrQ6GR8uBQj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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