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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节 春水井（第9页）
但上面清晰地标注着：傻子，有遗传风险，无法售卖。
而我那张笑得十分灿烂的照片，是我大学录取通知书上的照片。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记得村长说要拍照留念。
原来，就是这种留念法。
照片的旁边甚至还附了一张介绍，是村长的笔迹。
「叶舒春，2003年生，身高166厘米，体重50公斤。」
「已知尚为处女，目前在枫溪大学就读大一年级。」
「初夜及代孕报价：五十万元。」
10
原来，村长一直在组织村里的妇女做代孕勾当！
这下，那些解释不通的地方都能解释了。
为什么村里只有男人性格开朗、从来不工作却依旧穿着富贵；
而女人们脸色阴郁、体质虚弱，干着家务活、穿着破旧的衣服。
因为男人利用自家女人的肚子赚钱。
我环顾那些绕在村子上方高耸的铁围墙，什么为了几年前的疫情所建，恐怕都是借口。
真相是害怕这些「代孕工具」逃跑吧？
而唯一连通外界的铁门，每天都是村里的男人轮流值守。
这个村里能自由外出的女人，只有我一个。
可我只当她们都是不愿意出门……
如果我早些知道，早点报警，那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展成这样？
我想起前几天刚回村里，遇上小翠，她慌忙躲避我的样子。
她一定也对我很失望吧，觉得我也参与了这种违法的事情，才能生活得自由自在。
我忽然就想到了村里的那口井。
「春水井」。
我的爸妈从来不让我接近它，更不能喝它的水。
一定、一定还有别的秘密！
11
张警官将井水的检测报告往桌子上一拍。
他愤怒至极地骂了一句很难听的脏话，那也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脏话。
我拿起那份检测报告。
「氯米芬？这是什么药物？」
一位坐在我旁边戴着口罩的女警解释道：
「排卵药。你们村里的这口春水井，里面有大量的排卵药物，女性长期过度排卵，会导致卵巢早衰，并且伴有身体虚弱的症状。」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你们村里会出现那么多孕妇。是因为有人拿她们在做代孕生意。」
她关切地看向我：「叶舒春，你要不要也去医院做下检查？」
「不用了。我没喝过这口井里的水。」
张警官和这位女警都看向我，有些惊诧。
我艰涩地说：「我们家有单独的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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