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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节 你长大了（第8页）

「仅仅是如此吗？」

「不够吗？」

「二十条生命……」

周教授摆摆手打断，说道：「我不跟你讨论这个，我认为值得，那就够了。」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谢谢您。」

「吃饭。」

李卓雨点点头，将藏在包里的录音笔拿出来关掉，随后又放进自己的包里，开始埋头吃饭。

周教授会心一笑，说道：「已经想好怎么对付老师了吗？」

李卓雨一边咀嚼着米饭，一边用力地点点头。等她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她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法律没有明文规定虐杀猫狗的罪名，但是，那些我投喂的动物们已经给我建立了归属关系，我有证据。损害他人财物，犯法。非法携带毒害性物品进入公共场合，危及公共安全的，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我有证据。」

周教授听罢，微笑着点点头，欣慰地说道：「你长大了。」备案号:YXX1L2vpRDYiJKZJ4oUkXm2

（）

周教授在摆弄一架无人机，当时他有些慌乱……如果他用无人机将调制好的老鼠药撒在流浪猫狗的生活的地方，那么监控是拍不到的。在李卓雨心里，周教授一直是一个善良睿智且富有同理心的学者，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他所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曾经对自己的那些叮嘱，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卓雨一夜无眠，反反复复思考着关于周教授的问题，以及莫雄所说的，即便找出凶手，你又能怎样呢？

凌晨四点多，李卓雨打定主意后，给周教授发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着：周教授，明天中午请您吃个饭，您有空吗？

此时的周教授并没有入睡，而是在阳台上吸烟。他收到信息后，会心一笑，正准备答应，只见李卓雨又补充了一条：是今天中午。

周教授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再次露出欣慰的笑容。

中午十二点，学府大酒店。

周教授打扮地很精神，但仍然难掩疲态。李卓雨很细心地给周教授倒茶，烫洗碗筷，但迟迟没有开口。周教授问道：「找我是有什么疑问？」

李卓雨抿了抿嘴唇，说道：「三个问题，第一个，您买过老鼠药吗？第二个，无人机到底是干什么用的？第三个，为什么？」

「买过。下药用的。至于为什么，你猜猜看。」

「不会是为了帮助我成长吧？还是给我积累论文素材？」

「我打算退休了，虽然还不到时间，我会脱产一年，然后就直接退休。你是我最看好的学生，就是太单纯。太单纯的人，没法将我们这个专业发扬光大。」

「仅仅是如此吗？」

「不够吗？」

「二十条生命……」

周教授摆摆手打断，说道：「我不跟你讨论这个，我认为值得，那就够了。」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谢谢您。」

「吃饭。」

李卓雨点点头，将藏在包里的录音笔拿出来关掉，随后又放进自己的包里，开始埋头吃饭。

周教授会心一笑，说道：「已经想好怎么对付老师了吗？」

李卓雨一边咀嚼着米饭，一边用力地点点头。等她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她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法律没有明文规定虐杀猫狗的罪名，但是，那些我投喂的动物们已经给我建立了归属关系，我有证据。损害他人财物，犯法。非法携带毒害性物品进入公共场合，危及公共安全的，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我有证据。」

周教授听罢，微笑着点点头，欣慰地说道：「你长大了。」备案号:YXX1L2vpRDYiJKZJ4oUkX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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