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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节 恐怖男友（第5页）
「你别叫了，这里是我家房子的地下室，你再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空气里似铁锈的血腥味就是从那片散发出来的。
角落里堆满了猫狗的尸体，软趴趴地趴在冰冷潮湿的地上，等待腐烂。
「不要！」
朱章的手猛得把我的脸别正，对准他的眼睛：「从前是我错了，竟说这些畜生没用，哈哈哈哈娣娣你看，它们多有用，多亏了它们我才学会怎么帮你拿掉孩子。」
说着，朱章松开了手，走到那个角落抓起一具尸体又向我走来。
猫的眼睛正对着我的眼睛，绿色的眼球已经毫无生气。
「朱章，你这个恶魔。」
我哭喊着拼命挣脱绳索，但越用力，麻绳在身上的擦伤就越严重。
朱章抓着那只猫的后颈拼命往我眼前凑，我闭上眼睛不想看，他就扒开我的眼睛，让我看着这只猫。
这是只母猫，肚子被完全剥开，皮毛下空荡荡地，没有内脏，小小的骨头在红色的皮肉上清晰可见。
它的血还没完全凝固，滴滴答答地顺着毛皮滴在朱章的手上，看起来应该是刚死不久。
「你应该好好看看它，我最成功的实验品。昨天它还是一只怀孕的母猫，现在它变成了你的牺牲品。」
「要知道，我整整做了二十四次实验，才练习出怎么完整地从肚子里取出胎儿。」
「不过为了你我也没少受罪，你看我的胳膊上都是被这些死猫挠的，但是我一点也不疼，被挠的滋味很奇特。」
他闭上眼睛，好像在回味被挠时的感觉。
朱章染着鲜血的手摸上我的头发。
「小娣，你真的是一个脾气很大的女孩，总是不受我的管束，但我每次都控制住了我自己。」
「这些小猫小狗很好地帮助了我发泄，是它们让我能一直平和温柔地和你说话。虽然它们有些很暴躁会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伤疤，但是慢慢也就习惯了，甚至我开始享受。」
而我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了。
眼睛不自觉地又看向那个角落。
那里有二十四只动物？
但堆积如山的尸体看起来远远不止这么多。
朱章扔下母猫，又拿起了那把刀。
刚刚被刀割的疼痛又发作在我的肚皮上，但因为太害怕，我甚至感觉这种疼痛已经不值一提。
刀锋戴着暗红的血被展示在我眼前。
「娣娣，你知道我对你有多用心吗？」
「为了你，我尝试了那么多刀，最后终于选到了这一把。」
「我试过很多种刀，你知道吗，每一种刀尖划破皮毛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要是刀锋稍微钝一点，那就不能完整地把肚皮割开。」
「有一条狗就很不幸地遇上了这样的钝刀，它也向你一样被绑在这里，但它可没有你幸运，那把刀在它肚子上切了好几下才彻底切开。」
「我还记得那时它已经不能汪汪地冲我吼叫，只能虚弱地发出嘤嘤的呜咽。」
「那条狗你认识的。」
「是大黄，是你杀了大黄！」
「没错，我早就看不惯你喂那条野狗吃东西了，它居然还敢舔你的手指。」
我有好几次机会逃离他的。
大黄失踪那天我就应该有所察觉。
大黄是经常在这片拆迁区游荡的野狗。
虽然是野狗，但它却不凶，看到我总是摇着尾巴向我欢快地跑来。
我很喜欢它，也总是在来找朱章的时候为它带一些狗粮。
可朱章却很讨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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