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里河东入海_第 10 节时间成本才是最大的成本第1页_何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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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靳里握了握拳头，从小到大他习惯了听从老妈的指挥，不管什么事情，最后都由老妈来拿主意，对老妈的决定惟命是从。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妈宝男，并且以此为荣！

一连几天来，关河和方东都和何处呆在一起，不管是去喝咖啡、看电影还是打球，三个人形影不离，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

方东倒没什么，何处不管去哪里做什么，她都毫无怨言的跟随，哪怕何处没有一句话是谈合作的事情。

是的，几天来，何处似乎就只是在吃喝玩乐，然后闲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关河和方东的往事，等等。关河半天都没有忍住，直截了当地问何处不谈合作只转来转去，到底在干什么。

何处并没有正面回答关河，只是笑：「请你白吃白喝白玩，你还不乐意？你看方东就比你沉得住气，她为什么不问不急？因为她明白我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是什么？」关河忙问。

「你就不能自己体会？」何处乐了，「关河，你除了在技术上有与众不同的特长之外，就没有别的优点了吗？」

「有呀，优点还有很多，一时半会都数不过来。」关河傲然而立，一脸洋洋自得的表情。

「是不是像天上星星一样多？」何处逗他。

「是。」

「但像天上星星一样多的优点，被太阳一样的缺点一对比，就全部不见了，对吧？」

「你这人太……」关河说不过何处，脸红了，还想争论，别方东劝住了。

方东把关河拉到一边：「何处是为了增加彼此之间的了解，越是轻松随意的状态，越能展现我们最真实的一面。何处是在了解我们，我们也可以借机了解他。要成为合伙人，不但要理念一致，最好在许多兴趣和爱好上的节拍也相同。」

「我管他的兴趣和爱好？他只是我的投资人，又不是哥们和兄弟。」因为被何处怼了一下，关河有几分愤愤不平。

「投资人不是哥们胜似哥们，他和你的关系一旦建立，想要切割就很麻烦了，所以，现阶段的互相了解像是恋爱，熟悉之后再决定是不是可以结婚。」方东很正式地拍了拍关河的肩膀，「兄弟，学着点，不但要让投资人放心，还要让他真正地信任你喜欢你，才能合作成功，合作得长久。」

关河哈哈一笑：「意思是，为了几个臭钱，我得讨好他巴结他，让他觉得我可靠、可爱、可怜，然后才会头脑发热大方掏钱？」

「你要非把正当合理的投资行为理解成上述幼稚行为，我也没有办法。我可管不住你的脑子和思想……」方东嘻嘻一笑。

关河愣了愣，忽然也嘻嘻一笑：「我的意思是，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为了事业为了未来，拼一下又不丢人不是？我认了！」

什么时候榆木脑袋的关河也开窍了？方东大喜：「是真心话还是气话？」

「英雄各有见，何必问出处？」关河背着手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如果能够一辈子不用住9平房的老屋，为了豪宅豪车，为了一直可以呼吸外滩的清新空气，在我还没有成功之前，我可以适当地放下所谓的面子。」

「毕竟，世界从来不会在乎一个小人物的尊严！」关河搓了搓手，「不对不对，小人物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尊严，在生存面前，尊严是最不值钱的自我认知！」

「不对，你说得不对，尊严是必须坚持的自我认知，面子才是最不值钱的自我加戏。」

「尊严和面子不是一回事儿吗？」

「怎么可能！面子是虚荣，尊严是根本，完全就是两件事情好不好？」

「不不不，我认为是一件事情……」

二人就尊严和面子的事情争论了起来，在一旁打球的何处默然一笑，继续挥舞球杆。

一周后，何处才第一次来到关东生物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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