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义替我擦着眼泪,另一只手早已按捺不住扣住了我的腰:「萍萍,可哥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带你走啊。」
「哥,你有老婆吗?我可以当你老婆吗?」我天真的模样,真挚的语气都像是一把火,顷刻将朱德义眼中的欲望烧得狂烈。
他喘着粗气将我推倒在小铁床上,我用力抵住他,不谙世事地看着他:「你、你想要干什么?」
「萍萍身上香,哥想抱着你睡。」朱德义急得满头大汗,刚在我脸上亲了两口就瘫软在了地板上。
「不得行,不得行。」他擦着汗,对我说道,「萍萍太漂亮了,哥今天有点喝多了。」
看来我妈说得果然没错,这个老东西确实不行。
我从朱德义身后抱住他,将一包东西塞给他:「大哥,这个补药我爹经常背着我妈偷偷吃。听说对男人很好,你也试试。」
朱德义看着温柔似水的我,一把搂住我:「萍萍,我真是太稀罕你了。」
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小声道:「我也喜欢大哥。」
好不容易把他哄睡着了,他醉醺醺地讨水喝。
我拿起我爹的夜壶,又兑了两包「补药」就往他嘴里灌,他喝得直摇头。
「难喝,难喝。」
我边倒边学着电视里的女人语气笑道:「大郎,吃药了。大补药。」
接下来的一个月,朱德义一有空就往我家跑。
跑得多了,周围就有人开始说闲话。
我爹不乐意了,故意在朱德义面前说要将我嫁给隔壁村的张瘸子。
朱德义立刻慌了:「那怎么行!萍萍这么好的姑娘,怎么能嫁给一个残废。」
我妈听了,当场给了朱德义一个白眼,冷言冷语道:「残废怎么了?人家好歹壮年,家里又有一个早点铺。说是愿意给个黄金手镯和三万块彩礼。萍萍嫁过去,还能亏了我家萍萍不成?」
朱德义听出我妈的言外之意,气得脸色发青。
借着酒意,从自己身上摘下金疙瘩全部塞到我手里:「萍萍,拿着。三金有了,还有八万块彩礼。我后天就给你送来。」
我爸一听,足足有八万块的彩礼钱,笑得嘴半天都没合上,难得拉过我的手和我亲近:「好闺女,以后去朱家享福了别忘了爹。」
屋里三个人都在笑,只有我妈一言不发。
过了会,她从屋里拿出纸和笔递给了朱德义:「朱总管,口说无凭,能不能麻烦您写
()
下来。」
「八万块而已,当我出不起?」朱德义压着怒气,接过笔唰唰唰写得飞快。
两家谈好以后,朱德义越发放肆,我在厨房洗碗就拉拉扯扯。
可惜,他依旧力不从心。
我趴在他耳边,甜腻腻地问他:「老公,记得继续吃药。和你的新婚夜,我已经梦到过好几次了哦。」
这一声老公,让朱德义彻底缴械投降了。
没等到后天,第二天一早,我家门就被敲响了。
我叼着牙刷去开门,门外晨曦中站着一个男生。白衬衫整洁,黑发清爽,银色镜片下一双眉眼清隽。
他手里贴着喜字的手提箱却红得刺眼。
我胡乱地抹去嘴边的牙膏泡沫,他薄唇翕动,喊住了我:「叶子萍。」
门重重地被我关上了。
我一口气跑回了阁楼的小房间,直到我爹一脚踹开了那扇门。
他上来就是一巴掌:「你又发什么疯!朱德义家派人给你送彩礼来了,赶紧下楼!」
我坐回镜子前,用仅有的一盒粉霜遮盖脸上的指印。
又换了条裙子,这才下楼去。
「萍萍,这位帅哥是朱德义的儿子夏孟。他和你年纪差不多大,但人家可是大学生,前途无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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