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罢了。”淳于明道。
阿茴叫小厮同谢碧陶说明情况,叫她晚点回去和杨杜松等人汇合并打个掩护,自己就和醉酒的杨川谷一路赶回杨府。
看着仰躺在马车里满身酒气的杨川谷,阿茴简直气打不一处来。而罪魁祸首还突然悠悠叹了一口气,“妹子,你二哥这心难受得紧啊。”
阿茴心想难道有情况?二哥喜欢上谁了?
那杨川谷接着说道:“昨日我与大哥说,西市来了一批镂雕盘龙砚台,你知道的,为兄行兵布阵上书述职等等都要用上砚台不是,但无奈这砚台是前朝旧物,贵,贵得很。为兄囊中羞涩,还差三百两银子,就就,只好同大哥说,大哥能否接济一下小弟?”
“那大哥是如何说的?”阿茴问道。
“他叫我滚。他竟然叫我滚!我真的太心痛了!说好的兄友弟恭呢?”杨川谷作痛心疾首状。
阿茴闻言笑得打滚,在心中给大哥喝了个彩。
又听见杨川谷一脸委屈地说:“好妹子,你二哥难受阿,头好晕,还想吐。”
阿茴抱臂冷眼作壁上观,杨川谷只好自己摸索着将马车的小帘子掀开,将头和脸伸了出去透气,“啊!这长安的风都是甜的!”
阿茴不想他再丢人现眼,在路人围观之前将其扯了回来。杨川谷自然不肯,挣扎着要摆脱阿茴的束缚。阿茴只好搬出杀手锏威胁道,“此时正是官员下值之时,你想让爹看见你还是爹的同僚看到你?”
杨川谷听了果然安分了许多,“你这么凶,阿彦不要你怎么办啊?”
阿茴见他自己提了话头,心思一动试探道:“你好好和我说话,我不告诉爹你今日出去厮混了。”
杨川谷一手举起帘子,点点头。
“今日宴饮热闹得很吧?都干了些什么啊?”阿茴引导道。
杨川谷掰着手指头,“喝酒、作诗、抚琴。”
“没了?”阿茴松了一口气。
“嗯......还有商议要事。”杨川谷绞尽脑汁道。
“什么要事啊?”阿茴又问。
杨川谷一脸神秘,朝阿茴勾勾手指,和凑过来的阿茴道:“自然是......我不告诉你哈哈哈哈!上当了吧!”
阿茴强忍心中怒火,不是说酒后吐真言么?这家伙怎么醉了也记得守口如瓶?
“这样啊,那阿彦说了什么啊?”阿茴换了一种方式试探。
“没有,阿彦他,他走了。”杨川谷果然上当。
阿茴一愣,阿彦果真是进京了,但是为何这般遮遮掩掩?
就在此时,杨川谷不知道想到什么,竟好似要哭一样,“阿茴,你可得好好疼阿彦啊......”
阿茴:“什么?”
“不然这榆木疙瘩不就一辈子打光棍了吗?不像我,玉树临风又体贴细腻嘻嘻嘻。”杨川谷倏忽变了脸,傻乎乎地笑。
阿茴见了心道要是爹爹要打断二哥的狗腿自己也不拦着了,总得有人治一治不是?
杨川谷又问:“阿茴你说!我与萧何比之如何?”
阿茴很想附和讨好一下杨川谷的话以套出一些信息来,但实在恭维不来:“你又怎么能与萧公作比?”
杨川谷一拍大腿,“那就对了!我定以萧公为楷模,天生我材必有用啊对吧?阿茴?”
之后阿茴的几次试探都没能到有用的信息,杨川谷不是在抒发自己对萧何的敬佩之情就是在表达自己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吵得阿茴想把他给敲晕了。
阿茴将杨川谷送回房间后,嘱咐下人说二哥今日早早歇下了,又偷偷叫阿影送了解酒汤药来。
阿茴没有揭穿杨川谷在青楼阁厮混,不是因为心疼二哥这货会有家法侍候,而是想要以此作为要挟,要酒醒的杨川谷讲明白今日在青楼阁究竟发生了什么,李彦兮为什么又私自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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