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是求了,时樾和南乔两个人的婚礼却因为两人工作都太忙,还要抽出时间来照顾只会吃哭睡的小树,不得不一推再推。
南乔不是个注重形式的人,同时樾说,反正证已经领了,要不这婚礼就不办了。
时樾把她按在床上,给她热敷因为每天半夜起来给小树喂奶而微微发青的眼圈儿。他心疼。
“不办怎么能行?”时樾说,“不办你怎么会对‘你是我老婆’这事儿印象深刻?”
南乔薄薄的嘴角翘了翘。眼睛被盖着,看不见,让她的脑子放空了,触觉却更加的敏锐。
这男人打着给她按摩的旗号,却在行不轨之实。
只是他的动作实在温柔,温柔中又带着种熟悉的强悍,她用不着动作,就只管躺着享受就行。
黑暗世界中包围着的都是只属于他的强烈男性气息,极富安全感。
南乔抱着他坚实的双肩,感受到他炽热的唇落在自己身上。她低低地说:“你还希望我怎么印象深刻?”
像过去那样,像现在这样,难道还不够深刻吗?
时樾抬起头,拿走她眼睛上的暖袋,看进她的双眼。
她现在的目光比过去还要更淡泊笃定一些,瞳仁深处,就只有他,明亮又干净,决无旁骛。
他看着就忍不住吻了下去。
“不够。”
时樾说,“有些话我想听你说。”
南乔咬了咬唇边的笑意,“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么执着地要听。
“你欠我的。”
时樾的手指沿着她修长的眼睛划过去,又落在她白皙的耳垂上捻揉。
他的表情很严肃,又像有几分恼怒,看得南乔想笑。
他是说过,第一次,那场暴雨中的车站边上,他说过,她记得清清楚楚。
后来他又说过很多次,无数的场景,在婺源的老家重逢时、怀孕中她痛苦的时候、生小树的时候……每一次她都印象深刻。当然最多的,是在床上。他喜欢逗她,可是每每逗不出他想听的那句话来,他便忍不住自己说了。
南乔唤了一声:“时樾。”
“嗯?”
“咱妈有句话说得对。”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南乔一般称呼时樾的母亲叫“咱妈”,称呼自己的母亲则叫“我妈”,时樾也是如此,于是区分得开。
时樾竖起耳朵,又“嗯?”了一声。
南乔淡淡地笑着,道:“她说你幼稚,有时候还小心眼儿。”
“呵呵!”
时樾眯起眼睛,一下子就危险地笑了出来。
南乔亦眯起了修长的眼睛,打量着他。这副神态她未尝不熟悉,大多是他不怀好意的时候。像现在这样两人在床上亲密时露出来,还真是没见过。
“我不管。”
时樾说着,俯下身来压住了她。他那样的体格,一点也不客气地压下来,险些让南乔没喘过气来。
“要拍婚纱照,要办婚礼,要度蜜月,一样也不能少。”他以一种赌气的口吻说着,不容置喙的独断专横。
南乔有些艰难地抵抗着他这种说来就来的近乎惩罚的热情。
“你完了。”
时樾的手指点着南乔微肿的薄唇,“你男人就是这么幼稚,就是这么小心眼。”
南乔喘过一口气来,左手握住他的手指,“哦?”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魔女的诅咒 穿成流放罪妃后的发家生活 校园文老师是豪门千金[穿书] 不在回忆里错过你 爱如繁星 精灵世界的底层训练家 替身娘子 半城风月 离歌 浮岛 反派他人美心善 汀南丝雨 鲜满宫堂 穿成年代文男配的小后妈 我把爸妈卷成首富[九零] 和渣攻一起重生后 大熊猫崽崽又软又萌 帝凰之神医弃妃 辞职后老板成了前男友 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