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笙仰面望着他,尽管他说着冷冰冰的话,可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瞳眸里分明是晕不开的温柔。
见她泪眼婆娑不住落泪,秦见川多时才长叹了口气,妥协着伸手为她拭泪。
但其实对于秦见川来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拭泪动作。
特别当他手指触及到宜笙的泪滴时,仿佛那不是泪,而是滚烫的火山岩浆。十指连心,他的心脏也被灼的刺痛。
但等岩浆冷却后,他又不怕了。
比起在伦敦日复一日毫无希望的等待,现在这样能触碰到她,守着她,反而也不失为一种方式。
就算这只天鹅的心是石头做的,只要她还待在自己的天鹅湖里栖息,那一切就还有机会。
他这么好一个大少爷,还怕等不回一个女人么?
宜笙猜不出秦见川在想什么,她只颤抖着手,然后双臂环绕住他脖颈,将整个人陷落他温热的怀中。
今天一整天,或者从她在伦敦决绝离开时的前一秒,就想这样抱他。
“秦见川,对不起。”她再次轻声道歉。
秦见川揉了揉她头,将西装外套盖到她单薄颤抖着的肩上。然后解下胸襟衣领前那支丝绒天鹅胸针,“新婚大喜,不说了。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新婚礼物,晚安。”
他说完,将她的手从脖颈上拉开。然后起身下床,走出了他们的卧室。
房门轻轻被关上那一刻,宜笙坐起身子,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出神。
她不确定,新婚之夜,秦见川这个时候出去要干什么。
直到苏明熙来敲她房门。
“您怎么来了?”宜笙打开房门,便见苏明熙披着睡袍一脸关切看她。
“我听刘阿姨说阿川那小子让给他收拾客卧,新婚夜你们不在一处,是他欺负你了么?”
“没有,我明天有演出,他怕打扰我休息,才暂时去客卧睡一晚。”宜笙抿出一个笑,同苏明熙解释道。
苏明熙拍了拍她冰凉的手,同她说道:“阿川从不住老宅是因为他体质特殊的原因,只要住在这边,晚上就会做噩梦。翻来覆去的,确实会打扰你休息,等你们明天搬去檀府别墅住就好了。”
宜笙只知道秦见川从不住老宅,以前她只以为是老宅僻远,“好。那他一个人真的没关系么?”
苏明熙只安抚她,“他一个大男人,忍一晚上就过去了。不用担心他。倒是你好好休息,明天咱们一家人都去看你表演。”
宜笙笑着点头,但还是略显忧虑得望了眼侧边的客卧,“好,您回去快休息吧。”
送苏明熙下楼,宜笙驻足在秦见川门前许久,最后还是没敲响他的门,转身回了主卧。
她将梳妆台上秦见川留下的黑天鹅胸针拿起,在手心摩挲多时后,走向衣帽间,那里挂着刘阿姨帮她熨烫好明日要穿的CHANEL套装,
黑白相间的配色,端庄优雅,贴着秦见川的深色礼服挂在一处。
她抬手,将胸针别到衣襟上。又抚摸了下秦见川的西装,勾了勾唇角道:“小王子,晚安。”
-
秦见川徘徊于泛着白光的无尽阶梯上,他循着哭喊声拼了命得往楼上跑。可那处阶梯怎么也爬不完。
但他分明听到了只距离自己一层楼的地方有女人哽咽哭泣的声音。
那声音过于凄惨,哭喊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又呼喊着,有没有人,救救我吧!
他爬呀爬,终于在阶梯上看到了来自女人散落的衣衫。
再走几步,是一只鞋子,然后是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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