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满脸着急拉着另一个男人,“哎呀,我都说了我们这不是公安局,普通人不能随便进的!哎哎哎,你要进也提前走程序啊!”
“这位同志!我们是刘婷婷的父母!昨天我们已经去过市公安局了,就是他们、噢不!是我们自己查到这里来的!”
“对对对!是我们自己找过来的!我们只想见见女儿……就一眼!”
女人似乎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双眼通红布满血丝,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跟黑色风衣,头发简单扎了个低丸子,大概是在外边等了太久,双手冰凉,头发也乱了,抓着路樨胳膊的手都在发抖,声音也是控制不住得颤抖。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只想见见婷婷……”女人腿一软,差点摔下去,路樨胳膊用力把她扶了起来。
她身后被保安拦住的男人忽然激动起来:“素素!”
路樨给了保安一个“没事”的眼神,“您先回去吧,小赵,帮下忙,把两位送到休息室。”
前台观望半天的小姑娘这才上前,哄着这对夫妻:“你们先跟我进去冷静一下好不好?我给您倒杯热水……天呐,你手好凉!是不是低血糖?要不要我给你拿点吃的?”
女人的手却依旧抓着路樨,“不不不不,我不走,我……”
路樨了然,侧头对会藜说:“你自己回去吧,我还有工作要忙。”
会藜看了看面前的夫妻,感受不到一丝妖气,身上因果也浅,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路樨安抚好面前的女人,跟前台小张一起把他们送进了一楼的休息室。
平安路的案子的确是她负责的,自然也了解过刘婷婷的背景,见过照片上的刘婷婷父母,但按常理来说,受害者父母不会跑到他们妖管局来。
普通人类甚至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妖管局这样的部门。
平安路的案子是从市局转过来的,结合刘婷婷父母先前的表现,大概可以推测他们是从市局那边知道了什么,才找到了妖管局。
应对受害者父母这一方面路樨并没有什么经验。
他们联调组只负责查案,一般都是市局那边安抚受害者亲属的,毕竟他们妖管局这些妖大多无父无母跟葫芦娃似的,也缺少必要的同理心,再加上人妖之间的规则束缚,他们并不适合跟这类人群接触。
偏偏人家今天又找上了门。
关上门,小赵给送进来三杯热水,还从自己的零食库里拿了一袋巧克力过来放在小桌子上,这才带上门离开。
路樨深吸一口气,见他们已经冷静下来,才开口:“我是负责平安路案的组长路樨,我们部门因为情况特殊,负责的案件是不会向大众公开的,所以如果你们现在问我什么,我也没办法回答,一切都听市局那边的。”
“我们明白!”女人热水都没喝一口,深吸几口气试图维持冷静跟体面,“婷婷走六天了,我跟他爸……已经过了那段时间,我们知道这是一个意外,谁能预料那段小路上有一个连环杀人犯呢?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家婷婷运气不好…………”
女人抽噎起来。
她丈夫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泪水,深深叹了口气,“路组长,我们夫妻俩都明白,我们也知道你们这里情况特殊,但是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啊!”
“你们有办法让我们再见到婷婷的是不是?!”女人再次扑过来,紧紧抓着路樨的手,通红的眼睛对上她,“我知道婷婷已经走了,不能再活过来了!但是、但是你们有办法的对不对?我只想见我女儿最后一眼!我想见她完完整整的……最后一眼!”
她近乎哀求,“我的女儿……从小在我身边长大,我看着她,头发一点点长长,又黑又浓密,别人都羡慕我基因好,婷婷同学也羡慕她,长这么大从来没磕过碰过!从来没有!身上一块疤都没有!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会被人砍下头颅,只留下无头尸首。
市局那边跟他们夫妻简单透露过一点尸检报告的内容,她是先被下了安眠药再动手的,所以并没有挣扎痕迹,也可以说基本没有痛苦。
女人被丈夫抱在怀里,近乎崩溃,泪水满面。
路樨视线向下敛收情绪,垂放在腿侧的手食指指甲掐着大拇指,划出一道不太痛的白印。
市局并没有给这对夫妻透露太多细节,甚至可以说编造了一个谎言。
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团沉闷的乌云堆积在路樨心口。
可是真相,残忍的真相,他们真的能承受得了吗?
“我能为你们做什么?”
等女人被丈夫安抚好,路樨才轻轻开了口。
“我们想见见婷婷,不用很长时间,见一见就好!”男人说。
他怀里的女人也点头,“对!就见一面!”
“我能问问,你们是怎么知道能见她的吗?”路樨问出口后才觉得后悔,“算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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