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这种用了开塞露却找不到厕所的感觉,谁懂啊!
可能是我脸上嗜血的表情太过狰狞,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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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安没一个敢上前的。
我努力扯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他们却跑得更远了。
瘦麻秆在一边跟跳梁小丑似的,一边骂这些人是软蛋,一边继续叫嚣着要弄死我。
我表情无辜,内心沸腾。
他先说要弄死我的,我要是不小心杀了他,应该也没问题吧,是这么个道理吧?
我环顾四周,桌上放着的水果刀映入了我的眼帘,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
我拿起水果刀隔空对着瘦麻秆比画了半天,正琢磨着先捅肚子还是先抹脖子,突然,手中的刀被身后蹿出来的人一把夺走了。
我正要发作,看清来人的脸庞后却泄了气,憋着一腔怒火不敢说话。
是周洁。
周洁是张大婶的女儿。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我,让我去门外等她。
棒棒糖是我最喜欢的草莓味,于是我……
被迫妥协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周洁手里拿了一沓钱从保安休息室走了出来,如数把钱交到了我手上,看了看我,又轻叹了一声。
「我妈不放心你,让我来看看。看你这架势,我要是晚来一步,你就要蹲大牢了。」
「说的什么话,他不给钱,还先动手打我,我自保反击不小心把他杀了,有什么问题?」
「杀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老头天天在我耳边念叨,烦都烦死了,可是坐牢就坐牢,我在哪儿待着不是待着。
看我倔得像头驴,周洁无奈地给我理了理衣领,继续耐心地劝说:「可是你看,我没杀他,我跟他讲法律法规,他就把钱给我了,目的不也达到了吗?」
我在心里暗自嘀咕,你要是不出现,再过五分钟我肯定也拿到钱了。
可我没敢跟她说,她和她妈张大婶一样,最爱跟老头告我的状,到时候三个人一起嗡嗡嗡,那场面能把我烦得一个头两个大。
我俩在保安休息室的门口肆无忌惮地聊着,透过玻璃窗我对着里面的众人歪嘴斜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挑衅动作。
他们面色铁青地看着我,不敢上前。
唉,无趣。
我跟着周洁回医院。
刚走出电梯,我就看到病房门前被挤了个水泄不通。
我以为是谁死了,赶忙兴奋地加快脚步挤进人群,想看看新鲜的尸体,没承想着火的是自家房子。
病房里一群人气势汹汹地站在床前对着瘫痪在床气得眼歪嘴斜的我爸又叫又骂。
一旁的张大婶涨红着脸跟他们争论,大骂他们不要脸。
看有人进来围观,隔壁床的吃瓜群众立马给我科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听了一耳朵,算是听明白了,来的这几个人,是被救女孩的父母和弟弟,女孩浑身多处骨折,以后能恢复成什么样子,连医生也说不清楚。
今天他们过来的目的,就是想找救了女孩的保安讨个公道。
「都怪你,你要是接稳了,我女儿至于伤得这么严重吗?你个畜生,你把她一辈子都毁了。」
眼前对着我爸哭爹喊娘的中年妇女,想必就是女孩的妈妈了。
站在她身边的男人紧接着附和。
「对,都是你的错!你不仅要道歉,还要承担她的医药费,不然我就上法院去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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