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丝犹豫了一下:“不过,就算师父有这本领,还有一点,我们无法明白。”
我道:“那是——”
蓝丝道:“行道种无血的降头术,一定是要施术者自伤,才能有效,若是他伤,就无法施术。”
我听了,又不禁一呆。
只有自伤才能不流血,那么,难道猜王大师是自己割下了头来的?
那实在是近乎不可能之事,但是除此之外,却又没有别的可能。
而且,就算猜王大师是自己割下头来的,那么,他割下来的头,又去了何处?
我望向蓝丝,蓝丝也现出很是疑惑的神情,她道:“我察看了师父的伤——”
她说了一句,停了片刻——说起来简单,但事实上,是她仔细观察了失去了头的颈项,即使对大降头师来说,那也是极可怕的情景。
蓝丝停了片刻,才道:“伤口之上,涂有大量我们秘制的止血膏。”
我“啊”地一声:“那就不是自伤的了?”
蓝丝却又摇头:“那止血膏固然效应极好,但也不能使那么大……大的伤口,滴血不流。”
我道:“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蓝丝道:“师父的情形,应该是他先施术止了血,然后再涂上止血膏的。”
我大骇——试想一个无头之人,在自己的颈项之上,涂抹药膏,这是何等可怕的情景?
温宝裕一开口,连声音都变了:“他……自己?”
蓝丝道:“不会是他自己,在那时,他的身边,一定另外有人!”
我更骇然:“是那个人眼看猜王大师自己切下了头之后,再为他涂上止血膏的?”
蓝丝咬着牙,点了点头。
我又道:“然后,他再带着猜王大师的头离去?”
蓝丝神情苦涩:“看来正是如此。”
我站了起来——根据蓝丝所说的经过,实在无此可能,就算那人是先藏在屋中的,但要带头离去,也必然会被发现!
我再想了一想,道:“只有一个可能,那个人的行动,得到猜王大师的帮助,来去才能不为你们所知。”
蓝丝道:“是,只有这一个可能。”
我又不由自主,摇了摇头——若是如此,猜王大师的行为,也未免太奇怪了!
他的行为是:瞒住了他的弟子,讹称闭关,而实际上却是带了一个人进竹屋,然后,自己先施了止血术,再把自己的头割了下来,交给带进来的那个人带走,并且要那人在他的“伤口”之上,涂上止血膏!
这样的行为,太超乎常理之外了!
然而,这个降头大师,却是早作如此安排的,他曾向他的弟子说过,会有怪异的事发生,并且要他的弟子,不论发生的事多么怪异,都不可大惊小怪!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那个把猜王大师的头胪带走的,又是什么人?
难怪蓝丝的神情,如此彷徨无依,连我,这时,心头也是一片惘然,全然无法设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大家都沉默之中,我把猜王的行为,归纳了一下,蓝丝点头道:“情形应该是这样。”
温宝裕先问了出来:“为什么?”
红绫则道:“把人头带走的是谁?”
这两个问题,都是关键性的,问得自然很好,只可惜没有答案。
蓝丝苦笑:“我们乱了足足一天,才想到如何善后,师父是给了我们一个大难题。”
我道:“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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