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馆的夜,散发着爷们儿味儿。
马魁上了床,脱了个精光,他把所有衣服挂在衣挂上。
汪新坐在床上,他可受不了这样,比起马魁这糙老爷们儿,汪新可真算是精致小年轻。马魁的这一番操作,他真是长了眼了,吐槽说:“马叔,您这就有点过了吧?”
马魁不解地看着他。“您以为在家呢,还脱个光溜?”汪新补充地说道。
马魁不以为然地说道:“脱了睡得香,睡得更健康,你也脱了吧!”
“这被子多埋汰啊!我才不脱呢!”汪新说着,掀开被子,竟然看到了被头上全是字,密密麻麻的。汪新吃了一惊:“马叔,您看这被子,上面写的全是字!”
“咋呼什么?那都是老客的账本。”
“哪有往被子上写的,还讲不讲点文明了!”
“就你文明人儿,睡吧!”
汪新无奈地关灯上床,他闻了闻被子:“这味儿啊,呛鼻子。”
马魁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满身毛病啊?不能干就回去!”
“说说还不行啊!我这肚子还咕噜叫呢,饿得慌。”
“赶紧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马魁说完,背过身闭上了眼睛。
良久,汪新见马魁没再说话,他也捂住鼻子,闭上眼,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哈城的春夜,寒冷而静谧。
天刚亮,汪新还在梦中,就被马魁掀开被子:“起床了!赶紧收拾收拾,出发!”
汪新用手挠着身体说:“这身上怎么这么痒啊!”
马魁调侃道:“虱子吃早饭呢,能不痒吗?”
汪新哭丧着脸说:“您知道有虱子,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说了呀!让你脱光了睡,是你不听啊!”马魁笑着说道。
汪新叹口气:“您真是我师傅啊!”
师徒俩说着话,收拾好随身带的物件,离开旅馆去了哈城的一座民宅里。这座民宅是一位目击证人的家。敲开门说明来意,目击证人向马魁和汪新描述嫌疑人的大致相貌特征,再多的他也说不清。
马魁想了想,继续问道:“知道他在哪站下的车吗?”
目击证人摇了摇头:“不清楚。”
汪新根据目击证人的描述,画了素描肖像拿给他看,问道:“您看,画得像那个人吗?”
目击证人仔细看了一会儿说:“八九不离十,就是眼睛画得有点大,你们一定要留意,那人的右手少了根小拇指。”
马魁一听,心里有谱了,向他致谢。目击证人担忧地说:“谢倒不用,只是千万别把我露出去呀!”马魁认真地说:“放心吧!保护证人是我们的责任。”
师徒二人离开民宅,直奔哈城火车站乘警办公室。乘警围着马魁和汪新带来的嫌疑人肖像,仔细辨认着,终于有两位乘警认出了该嫌疑人。
一位乘警回忆说:“画像上的人我见过他,有一回车上乘客打起来了,他还拉架来着,记得是在三山县下的车。”另一位乘警补充说道:“这个人经常坐三山县到北岭镇的车,因为他缺了一根手指,所以售票员对他印象很深刻。”
根据两位乘警提供的信息与线索,马魁和汪新马不停蹄地到了三山县客运站。与站内负责人沟通后,他们去了售票处,换上了客运站工作人员的制服,以售票员的身份一边售票,一边警觉地观察着乘客。
汪新紧盯着每一双伸进小窗口的顾客的手,看着顾客点钞票、买车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持续的时间长了,汪新有点犯困,在一旁的马魁顺手捏起一截粉笔头,嘭的一声弹了出去,正中汪新脑门。汪新打了个激灵,正要质问马魁,就在这时,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捏着一张钞票伸了进来说:“北岭镇。”
汪新接过钞票,撕了一张车票给他,然后给他找零钱。他接过车票和零钱,数都不数就放进衣兜,转身走了。
这个人的举动引起了汪新的注意,他凑近马魁说:“师傅,你注意到刚才那人了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戴着手套,肯定有问题,而且长得跟画像上很像。”其实马魁也盯上了他,师徒俩互换了下眼神,匆匆换上便装来到客运站候车室,不动声色地跟着那人。
大客车载着一车吵吵嚷嚷的乘客,行驶在路上。
汪新坐在靠近过道的座位上,马魁坐在靠窗处。马魁嗅了嗅汪新的衣服,汪新不解:“闻啥呢?”
马魁暗笑:“味儿不错。”
汪新没好气地刚想反驳,正在此时,就听售票员说:“一道坡站要到了,下车的同志准备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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