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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节 裂缝里的光（第2页）

「你杀过人……是真的吗？」

我用只能我俩听到的声音，压着嗓子问，随时做好防御状态，生怕他跳起来打人。

冷严城眼神一冷，动了动嘴角：「可能吧！」

我一直屏住呼吸，听完这个答案感觉到快要窒息。

如我所愿。

「教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坚定地对他说。

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教你什么？」

「杀人！」

「你要杀谁？」

「一个男人。」

「什么条件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亲我一下？」冷严城似笑非笑地问，这是他的挑衅。

没有半分犹豫。

我凑过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我就算你答应了！」

随后，转身飞速跑出教室。

留他一个人在教室凌乱。

一周后，他约我在拳馆见面。

现场人声鼎沸，很多雕龙画凤的人围在我四周大喊：「城哥威武！威武！」

擂台上，冷严城狠戾地打着对手，拳拳到肉。

即使对方带着护具，但也快面目全非。

对手也一直不认输，被击溃得节节败退也还在抵死挣扎。

我在原地开始颤抖，慢慢捏紧拳头，快把指甲陷到手心里。

记忆浮现。

一个高大的身影对着一个女人，拳打脚踢。

还伴随着无限的谩骂：

「去死吧！你个贱女人！

「天天在外勾引男人，我要把你锁起来！」

「给我滚！」一个凳子劈头盖脸砸向门口的小女孩。

没错，那个女孩就是我。

那个男人就是我爸爸，女人就是我妈妈。

「嘘……」哨声响起，把我拉回现实。

比赛结束，冷严城赢了。

他望着我笑，笑得异常狰狞。

人散场静，我走上台。

「怎么样？还要学吗？」

「要！」我回答得还是那样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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