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伯远按下一子,“上个月重新上班去了,再在家待着,她说自己要精神错乱了。”
郑鸿回忆起顾晓菲小时候各种精灵古怪的趣事,慈爱地笑了笑道:“这么大的姑娘,天天在家,那可不憋坏了么!
你不能这么管着,让她多出去玩玩。
对了,跟那个什么祁家的小子谈得怎么样了?怎么还没订婚呢?”
顾伯远听见提起祁震,眼神不由得发狠,咬牙道:“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什么意思?”
郑鸿捏住棋子望向顾伯远,“之前我就想问你,两个孩子订婚的事怎么拖了这么久,有小半年了吧?之前还有你们不睦的传闻,说什么和浦要撤回合作,好在这次讯飞的案子让谣言不攻自破,可我不明白你怎么会让这种传言满天飞的?”
顾伯远表情凝重地看了一眼郑鸿,沉声道:“要是可以,我恨不得把他们两个绑了先给我把婚结了,感情什么的有的是时间谈!
可是他们俩,一个不情一个不愿,祁震那个狼崽子,还各种试探我的底线!
为了他的事,我费了多少功夫,这次讯飞的案子,我可是动用了积攒二十年的老关系,几乎掀了家底了,可那个狼崽子,要跟我玩什么功成身退,哈!
当我是什么?还自以为是地要给我朝晖的股份?我缺那几个钱?哦,对了,他还想甩手走人!
大方地把他们家产业拱手送给徐敏!
我是真没看出来,这个纨绔子弟扔起自家产业来,手笔大得惊人呐!”
顾伯远越说越气,音量不自觉地提高了一倍。
郑鸿微微皱眉,他印象中顾伯远几乎没有如此激动过,他安抚地顺着顾伯远的意思点头,“你确定是他的意思么?他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他身世不是——”
顾伯远平复情绪,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因为这件事朝晖那帮老东西肯定又给他上眼药了,但这不是理由,他不应该是这种状态,年纪轻轻竟然有消极避世的心态,这怎么行?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可从不知道颓废两个字怎么写,认定的事情就没有干不成的!”
郑鸿哼笑一声,随口附和道:“别说年轻的时候,你现在也是说一不二,整个C城也找不出敢跟你正面叫板的。”
顾伯远哼笑一声,对郑鸿暗含揶揄的恭维勉强受用。
“那你现在怎么打算?两个小的不同意,这事就算了?”
郑鸿试探着问。
“算了?”
顾伯远冷笑一声,起身从旁边紫檀博古架上一个雕工精致的漆盒里拿出两枚木刻挂签递给郑鸿。
“这是什么?”
郑鸿翻转挂签来看,是两张易经卦辞,一个是随,另一个是睽,他忍不住奇怪道:“哟,你还研究起易经来了?”
“我可没这个心思。”
顾伯远摇头,“这是我认识的一个道长帮我起的两卦。”
郑鸿好奇起来,“你问什么事?”
“祁震。”
顾伯远表情颇有些自鸣得意,“若是我放任不管,他未来就是睽卦,薄冰甚险,行人难禁。
可若是我偏要强扭,就是随卦,喜气盈盈,大运亨通。”
郑鸿不觉皱眉,“是吗?可我记得这两卦都是下卦,不是好事。”
“道长说无妨,下吉也是吉卦。”
顾伯远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所以你说,我怎么能任由这些个不懂事的年轻人胡闹?”
郑鸿心里不知为何凉了半截,他知道顾伯远决定的事是不可能劝得回的,只好心底暗暗叹息,接着低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那小子想让,想躲,想离开朝晖,我就偏要叫他高调回去掌权!
顺便让那群瞎了眼的老东西都长长记性,以后不该他们的就别伸手,否则下次就不是吐出股份这么简单了!”
顾伯远不紧不慢地说着,摸出一枚黑子重重地按在棋盘上。
郑鸿把顾伯远骄横傲慢、目中无人的神情冷冷地看在眼里,默默感到胆寒,他突然想起了侄子,又忍不住为他选择离开的明智之举感到庆幸。
他天真地以为郑岩和顾晓菲之间不会再有什么瓜葛,可事实上郑岩并没有这么走运,因为两人之间的纠缠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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