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粗心?那个方剂,就是公主之前堕胎用的,必须赶紧处理了,烧个干净。”丰儿声音虽轻,却咬字清晰,传到沮渠牧犍的耳中,字字如刀。
闻言,钱力脸上闪过一丝愕然,随即压低嗓音,带着几分不解:“公主为何要这么做?那可是她的骨肉啊!”
丰儿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冷漠:“你傻吗?公主和驸马之间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形同陌路,何必再让一个孩子来这世上受苦?公主是在为自己,也是为孩子好。”
钱力叹了口气,喃喃低语:“公主真可怜。像你吧,年龄大一点,熬够了年头,说不定还能被放出宫去,寻个自由身。可公主呢,一辈子都被困在金丝笼里,走都走不出。”
“谁说的,公主这不是在想法子么?总有一日……”
丰儿没继续说下去。
少时,她一边烧着药方,一边叹息:“公主良善,凡事皆愿一肩挑起,独自承受。”
话语间,半是怜悯半是崇仰。
门外,沮渠牧犍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他的心,好似被扎得千疮百孔,比这身体的痛楚更深入骨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献城之前么?她想干什么?
是想把胎儿流掉,而后方便与人幽会么?
蓦地,沮渠牧犍想起一事。就在四合馆中,他求见公主而不得,而李云从却能出入其中,他还用拳法,打得自己胸口疼痛多日!
是了,拓跋月那个贱人,流掉孩子,为的就是与野男人幽会!
药房中传出走动的声音,沮渠牧犍急忙闪避,隐在房外的假山后。
回到房中,沮渠牧犍神魂若失,呆坐良久,连攒起拳头发火的力气都没有了。
蒋恕、蒋立不知他遭遇了何事,只一味干着急。
猛地,沮渠牧犍怒吼一声。
心情犹如被狂风卷起的尘土,灰扑扑,又躁动不安。
看着案几上那张方剂,沮渠牧犍心中涌动着一股恶念。
改一味药,得到方子的人,便不会如愿以偿。
但他方才起身,又坐了下来。
这方子,恐怕还真不是拓跋月要的。他犯不着,在这上面做文章。
再说,以李云洲的本事,不至于看不出问题。
罢了!
说起这个李云洲。呵!
怪说不得,这小子消失了一段时日,原来是去给尚坞主治病了。
借此机会,李云洲还说服所有坞堡主,不要助朝廷抵抗魏军。
“贼子!”沮渠牧犍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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