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看起来不是很排斥这种变化,甚至喜欢的不得了,浑然忘了,在此之前在宁昊跟前说,要是再让他抓到许填这个过河拆桥的小贱人,一定要他好看。
他盯着许填的脸,眼睛微眯,一杯一杯的灌着桌上的酒,好像只看着这张脸,喝酒的兴致就高涨的不得了。
服务员上了精致的果盘,纪辰又哄他,用小叉子戳了一块儿西瓜要喂他吃,举到嘴边:“好了,别嘟着个嘴生气了,吃块儿西瓜,就当我给你赔罪了好不好?”
许填不肯吃,颤抖着睫毛,把脸拧开。
纪辰就又“好脾气”的再重复了一遍,举到另一边,果肉抵着许填的唇,红艳艳的,纪辰喉结滚动。
许填还是抖着睫毛闪避,手指在背后发抖。
几次下来,纪辰就烦了,把东西摔回果盘,西瓜果肉烂在果盘外,点点零星。
纪辰把人抢到怀里要亲,他拧着许填的下巴:“为了你那事儿,那傻逼死了,我爸又揍了我一顿,你总得给点儿实际的吧。”
两人呼吸交闻,眼看他就要亲上来,许填嘴巴一撇,眼睛又红了,纪辰看见面前人眼泪像断线珍珠,一颗一颗往心上砸,砸得他硬的地方更硬了,但软的地方也更软,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吃了春药的公狗,但是还得被逼装太监,只好粗喘几声,忍耐下来,又给人擦眼泪:“哪儿学的这是,好了好了,不哭了好不好?老公跟你玩呢。”
许填的嘴巴湿湿的,像洗过的樱桃,脸上也湿漉漉的,落在纪辰眼里,就像颗被洗礼过的、可爱的纯洁小珍珠,他很乖,说不让哭,立刻不哭了,忍住哽咽,满脸都是委屈和悲伤。
纪辰简直昏了头,明明人家还什么都没有做:“好了,别生气了,要不你打我吧,打了我,出了气,就别生老公气了,嗯?好不好?”
包厢里放着流行歌曲,点的点,唱的唱,没人敢看这里的热闹,大家聊着天,只有宁昊一直看着许填,目光透着悲哀和爱慕,到纪辰脸上时,视线暗下来,很是怨毒。
许填听见自己说:“可……可以吗?”
纪辰瞧见人胆小的样儿,笑:“什么可不可以,只要你别哭,我就舒服了。”
他把人手抬起来,在自己脸上比划,感受着他手腕纤细的手感,摩瑟着:“来,朝这儿打,撒气。”
许填还戴着那个不合适的爪环,他努力把那上面的倒刺转正,狠狠一拳,打到了纪辰脸上。
于是,那上面又多了些鲜红色,现在里面的皮肤组织,也有施暴者的了。
包厢里安静下来,唱歌的人握着话筒不敢出声,只有伤感的情歌伴奏音响起。
纪辰在口腔里顶了顶那边脸,他能感受到血液流淌,回头,满脸的杀气。
又响起了哭声,许填流着泪,浑身发抖;“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怎……怎么这么锋利……”
他迫不及待,吓坏了似的,赶紧把那爪环摘下来,一下扔的好远:“不要了……我不要……还给你……”
抱着膝盖,蜷缩进沙发里,偷眼看着纪辰的脸色,瑟瑟发抖。
纪辰“呵”一声,又笑了,随着他这声轻笑,包厢里冰消瓦解:“好了,瞧你这小胆儿,就是要他够锋利,打人够疼,我才买它,要不然要它干什么?”
他又把害怕极了,看起来十分内疚的人拉进怀里:“好了,别怕,我不疼,还打吗?”他说真的:“还没消气的话,还给你打,我不疼,真的。”
许填怯怯抬起头,缓缓抬手,状似抚摸他伤口:“真………真的吗?真的……不疼吗?”
好遗憾,我多想你跟我一样疼,像我以前那样疼,我想你去死,你也去死!
“可是……你……你都流血了,真的不疼吗?”
他的力气受限于“许填”的身体,尽全力也就那么大,可爪环上倒刺却锋利,纪辰脸上好几道子,鲜红的血液长流,龇牙咧嘴的,小孩儿手没轻重,越摸越疼,他赶紧把人手捉住,点点头,轻描淡写地笑:“嗯,真的不疼,我爸打我,比你重多了,这算什么?”
纪辰问他:“还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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