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克犀心情很是紧张,拉着李光夏的手,走进程家,那门公笑道,“鹿先生,你倒是很疼爱这个孩子啊,像三岁小一样宝贝他。
你和他爹交情一定很好的了?”鹿克犀心头一凛,想道:“我也是太紧张了,待林清露面,我再扣着他的脉门也还不迟。
莫叫程家的人看出破绽,那就弄巧成拙了。
我与他寸步不离,也不怕他逃得出我的掌心。”
当下装作漫不经意的随门应道:“是啊,我最喜欢聪明伶俐的孩子。”
他答复了前面的一个问题,后面的那个问题则不置可否了。
老门公带他们进了客厅,说道:“你们请坐会儿。”
给客人倒了两杯茶便退下去。
鹿克犀小声说道:“夏儿,记住。
在你林伯伯出来之前,你不可离我半步。”
他与李光夏同坐在一张长椅上,虽然不可扣着他的脉门,但只要一伸手就可抓着他的要害。
过了一会,只听得“嘟嘟”声响,一个年约五十左右浓眉大眼的汉子,手里玩着两枚铁胆,走了进来,很似个老武师的模样。
鹿克犀忙站起来道:“三爷,你好。
我带了你的侄儿来拜候你啦!”那汉子似有点诧异神气,道:“我的侄儿?嗯,你爹爹是谁?”李光夏道:“我爹爹是李文成。
程伯伯,我有为难之事要求求你。”
鹿克犀心道:“什么为难之事?这孩子简直不懂说话,”忙接过口道:“是呀,他爹爹不幸惨死,程三爷,这消息想必你已知道的了?他——”那汉子忽道:“且慢,这是怎么回事?你爹爹叫什么?哦,李、李文成,这名字我连听也没听过。
我不认得你的爹爹,你们弄错人了。”
此言一出,一老一小都是愕然,李光夏心思灵敏,立即想到:“是了,程伯伯不认得我,他不知我是真是假。
唉,可要怎样才能使他相信呢?”鹿克犀着急道:“天理教的李舵主,李文成,三爷,你怎能不知道?”那汉子变了而色,说道:“什么天理,良心?我是正正当当人家,从不与三教九流的人物来往。
你们上错门了,请往别处找吧。”
站起米就端起茶杯,这是送客的表示。
李光夏人急智生,忽地站起来嚷道:“专等北水归汉帝,大地乾坤一代传。”
他手上端着一杯热茶,往后一摔,瘦小的身躯,就似弹弓一样射了出去。
那汉子怔了一怔,叫道:“你说什么?”鹿克犀被热茶泼了满头满面,这一下大出他意料之外,一抓抓空,李光夏已在地下打了个滚,滚到那汉子的脚边,叫道:“程伯伯救我!”李光夏说的这两句话乃是天理教的联络暗号,但必须总舵的各香主和各地的分舵舵主才知道的,这汉子却不知道。
但他虽不知道,见了李光夏如此情形,也不禁吃了一惊,心道:“莫非真的是李文成的孩子?”鹿克犀一声大吼,跳起来便朝着李光夏的背心大穴抓下,李光夏打了个滚,从那汉子的**钻过。
那汉子的两枚铁胆也已飞了出去。
鹿克犀双掌拍出,那两枚铁胆给他拍落,鹿克犀心中一松,“原来程百岳的武功不过如此!”呼的又是一掌拍出,那汉子叫道:“三爷,快——”话犹未了,双掌相交,“蓬”的一声,那汉子禁不起鹿史犀的掌力,己是倒在地下,七窍流血。
李光夏吓得魂飞魄散,他曾听他父亲说过,说这位程伯伯的武功与他不相上下,这才敢将鹿克犀引到程家的。
想不到程百岳竟是如此下济,只一掌就给鹿克犀打得重伤,死多活少。
李光夏哭喊道:“程伯伯,想不到我倒是害了你了。”
鹿克犀哈哈笑道:“你这小鬼,胆敢骗我!”李光夏退到墙边,无路呵走,眼看就要给他手到擒未。
忽听得轰隆一声,窗子飞了半边,有人跳了进来,喝道:“往手!谁敢在我程家撒野!”原来这个人才是程百岳,刚才那个汉子不过是他的管家,要知程百岳乃是天理教的分舵舵主,身份也是不能暴露的,他未见过李光夏,当然害怕是有人故意布下圈套,随便带一个孩子来冒充是李文成的儿子,套他的口风。
所以他个敢露面,却躲在窗外面愉听。
鹿克犀、李光夏一直把他的管家当作是他,他更以为是假冒的了。
想不到程百岳太过小心谨慎,却错过了时机。
本来他的武功是在鹿克犀之上,若然他不用管家冒充他的话,李光夏一挣脱了魔掌,鹿克犀则只有遭殃的份儿,但如今却是慢了一步。
且说程百岳一拳击破窗子,飞身跳入,鹿克犀已是一把揪着了李光夏的胸口,李光夏张口一咬,咬得他乎背鲜血淋漓,但仍是给他紧紧揪住了。
李光夏的麻穴被他指头按住,浑身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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