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晴对乌冬面杯面的种类如数家珍,这自然这也反映出了斋木家对吃饭的态度。
绿从来没给庆多吃过杯面。
“这里面你最喜欢哪个颜色的乌冬面?”
绿还在纠结,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琉晴。必须叫名字的时候,就叫“琉晴君”或者“琉君”。她还做不到直呼其名,只能尽可能地用不必称呼名字的办法来打发。
“红色的吧。”
琉晴偶尔会夹杂些关西腔。当然是受雄大的影响。听说雄大的老家在滋贺,不过琉晴说一次都没去过,而且雄大的父母也从来没跟琉晴见过面。
“红色是不是酱油味的?”
“不知道。为什么?”
琉晴的口头禅就是“为什么”。总之就是靠这一句话走天下。与其说是口头禅,不如说更像是“看家本领”。说得好听是“一心一意”,说得不好听就是“顽固”。这个性格特质叫人感觉到有良多的“血缘”。
“你问为什么?酱油不是红色的吗?”
“为什么?酱油是黑色的呀。”
绿很想把中元节时收到的还没开封的酱油拿给他看,证明一下鲜度好的酱油的颜色就是红色的。
这时,手机响了。绿有一种预感。
是斋木家打来的电话。
果然,是庆多打来的。绿站起来,给了琉晴一个笑脸。
“嗯嗯。”
绿一边说,一边朝卧室走去,压低了声音。
“好啊。爸爸还没有回来,我给你保密……”
绿的声音并没有清晰地抵达琉晴的耳朵。但光看她那个神情,琉晴就明白是在跟谁打电话。
良多晚上过了八点才回到家。自从跟绿的关系变僵之后,就没有再打对讲电话让她开门迎接了。他跟绿最低限度内的对话,连交谈都算不上,只是汇报而已。还有一个变化,就是良多在床上无法入睡。他便一个人去睡沙发了。
那天也是自己开了锁进了门,坐在餐桌旁的绿慌忙站起来,逃跑似的跑进了厨房,把脸藏了起来。
她在哭。
没见琉晴的身影。浴室隐隐传来洗澡的声音,似乎又一个人玩得尽兴。
良多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话。但今天不知为何,他觉得很从容。被降职的当天,本以为会焦躁难安,然而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内心充满了平静。
“出什么事了吗?”
他隔着柜台问道。绿睁着一双哭红了的眼睛,递过来一张绘画纸。
“是琉晴今天画的吗?”
绿点点头。
看着这幅画,良多深深地叹了口气。
等琉晴泡完澡出来,良多把他叫进了书房。
琉晴是个从表情上看不出内心情感的孩子。他看起来既不沮丧,也不像生气,但至少可以捕捉到他流露出的不爽。
“为什么画这样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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