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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侯府嫡长子,继母是个笑面虎。
她教唆我嫖妓:「哥儿一介贵公子,玩几个风尘女有什么大不了。」
我嫌读书乏累,她塞给我几张银票。
「我的儿,咱们上等人家有的是出路,你何必自苦。」
后来,我被父亲逐出家门,冻死街头。
她的亲生儿子却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的娶了我的未婚妻。
01
我是堂堂侯府的嫡长子,却被下人死死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父亲命人扒光了我的上衣,用马鞭将我背上抽的鲜血淋漓。
「老子是造了什么孽娶了白氏那个低贱的妇人,生出来个偷盗自家库房的畜生!你母亲粗鄙不堪,教的你偷鸡摸狗,不学无术!老天无眼啊,我侯府这么大的基业,难道就要毁在你这个败家子儿手上了吗?」
我死咬着牙关,不肯示弱半分,却在听到父亲一次次侮辱我娘的时候红了眼。
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却站在继母所出的弟弟身后,那架势,活像受了委屈的是她。
晌午,沈颂锦被沈江言撺掇着偷我母亲的遗物,其中的定州红瓷价值千金。沈颂锦出门时被绊了一跤,瓷瓶摔碎惊动了父亲。
他们害怕父亲责罚,便谎称是受我指使。
在父亲眼中我一向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败家子儿,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我的罪,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将我痛打一顿。
从前,我心疼妹妹自小没了娘,总是在她犯错时替她遮掩顶罪。
可换来的,却是她一次次的在背后捅刀,甚至为了继母生的弟弟能继承爵位,害的我被父亲赶出家门。
这次,我直勾勾的盯着她:「沈颂锦,你敢对着娘亲的灵位发誓这件事真的与你无关吗!」
她被我盯的心虚,转头钻进了沈江言怀里,哭的梨花带雨:「二哥,我怕。」
弟弟沈江言用鼻孔对着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大哥,是你自己做错了事,锦儿告诉父亲也是为你好。」
说罢,他又将沈颂锦护在怀里:「锦儿别怕,有二哥在,谁也别想欺负了你。」
父亲被这番话激的火冒三丈,他认为我是栽赃嫁祸,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下手的力道更重了几分。
足足打断了三根马鞭,父亲才停了手。
他尤不解气,恶毒的咒骂一句接着一句。
他是真的巴不得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死掉,这样世子之位就能顺理成章的落到他寄予厚望的沈江言身上。
继母姗姗来迟,一把将我抱在怀里。
「我的心肝啊,怎么被打成这样!」
她哭的肝肠寸断:「拿自己家的东西能叫偷吗?就算漓哥儿不对,老爷慢慢教导就是。不然,你就连同妾身一起打死好了。」
我父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如此胆大包天,都是你平日里惯的!我看你真是偏心偏到了姥姥家!」
府里人人都道继夫人慈悲心肠,待我比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亲厚,压根没人注意到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坐实了我的罪名。
可他们不知道,我是重生的。
02
我看向继母,讽刺的一笑。
「母亲真是好手段,看似维护儿子,却三言两语定下了儿子的罪名。」
顾氏没想到会被我戳穿,哀嚎一声,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漓哥儿,我不过是怕你挨打,你怎能如此误解我。」
她哭的十分委屈,衬的我像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父亲的拳头落下之前,我一把揪过沈江言的领子。
那一拳砸落了沈江言两颗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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