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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听说过猫妖么?」
传说活久了的老猫拜过了七七四十九个月圆之夜便会生出灵智,修成猫妖。
若是这世道不公,天理不存,猫妖便会下山来为祸人间......
这长安城,最近闹了猫妖。
01
我坐在路边食肆啃着热腾腾的胡饼,身后几个食客压低了声谈论最近在长安城作乱的猫妖。
两月前长安城里发生了几起命案,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皆被利爪掏心,四肢寸断,饱受折磨后失血过多而亡。最可怖的是,这些尸首过了一两天后便会面生白毛,指甲尖利弯曲似猫爪。
流言不知从何而起,言说这猫妖下山害人,是如今龙椅上那位弑父杀兄,登基有违人伦。
百姓为流言所害,长安城终日人心惶惶。
生怕这猫妖哪一日被自己碰上。
过几日便是花灯节,届时女皇陛下亲自登花船巡游。猫妖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就连陛下也有所耳闻,于是责令大理寺五日内查清猫妖一案。
但此时刚过完年,大理寺上下忙得不可开交,一人当三人用,便是大理寺的狗也被撵出去处理猫狗失踪案了。
猫妖案牵扯甚广,想要五天内破案简直是难上加难。
诸位同僚一个赛一个的老油条,几场太极打下来,这苦差事便落在了刚回长安的我身上。
我嘛,姓乔名直字敏言,大理寺司直,普普通通推理狂热爱好胎穿人士。
上辈子我是高中生乔植,刚考完高考,因为填志愿一事跟爸妈起了冲突,一怒之下提箱回姥姥家。
打了个顺风车,却在无意间撞破出租车司机杀人分尸,那杀千刀的一不做二不休,把我也杀了,尸体装进麻袋沉进皖江大桥。
再次睁眼,我就成了乔直,生于棠朝泰安二十二年的乔直。
与我同行倒霉蛋的是新来的主簿柳正清,据董少卿言,柳主簿还不熟悉大理寺职务,只怕帮不上什么忙,干脆撵出来帮我查猫妖案了。
那柳主簿不知为何还没来,我啃完胡饼仍觉饥肠辘辘,又叫了一碗汤饼,还没吃呢,就见一位身穿金甲的年轻小将骑一匹红鬃烈马呼啸而过,腾起的灰尘尽数落入食肆摊上。
有那脾气暴些的食客低声怒骂:「食肆旁打马好大的威风!」
旁边一细长眼男子略带嘲讽道:「谁叫人家投个好胎,生在了博陵崔氏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过去的怕是去年新上任的金吾卫中郎将崔世燕。
我不曾见过这位中郎将,不过听妹妹说过一嘴,说这位中郎将出身名门,年纪轻轻便已官居正四下品,而且武艺不俗,力能扛鼎,生得也是剑眉星目,猿背蜂腰。
长安城内想嫁与他的小娘子不知几数,可这崔将军不知为何,现在还不曾娶妻,对那些个小娘子也是不假辞色,不知碎了多少芳心。
我挑起一筷子汤饼正准备进嘴,余光瞥见路中间一抹淡青色,我放下手中面碗过去一看,那是一个淡青色的织锦荷包,上面绣着蝶戏牡丹的纹样,下边坠着三颗琉璃珠。
只荷包好些破了个口子,不知是谁用同色绣线补起来了,补得歪歪扭扭,活像条大蜈蚣趴在上面。
我本以为是哪个粗心的郎君遗落了小娘子的情思,直到拿到手上近距离观看我才发现上头的绣线用的是「捻金丝」。
「捻金丝」是宫廷绣线,专供给宫里的娘娘公主使用。
我还没想出个一二三来,就见一抹阴影挡住我眼前的光。
抬头一看,是那位中郎将崔将军。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荷包,十分爱惜地拂去荷包上的尘灰塞进怀里,又倨傲地扫我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翻身上马走了。
我坐回座位,挑起一筷子汤饼唏哩呼噜吞下肚,抽空感叹,不愧是崔家子弟,若换了旁的权贵子弟,谁敢在坊间打马而过......
好不容易等来了身上还带着酒气的柳主簿,这人歪歪斜斜坐在马背上,眼神中带着迷离。
我裹紧了身上的棉袍,吸了吸鼻子,这是个人物。
如今春寒,路上人人穿得臃肿,偏这人却只穿了一件竹绿色圆领袍,手里还摇着一把画着青竹的纸扇,端的是浪荡子的做派。
时间紧迫,我俩相互了解了一下,便直奔城外义庄,
此次猫妖案受害者皆停灵于此。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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