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着军装的少帅饶有兴趣地瞧着我,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那些人都不是你杀的。
「他们虽然都是被吸血而亡,但很明显,你没有能力逃过各国守卫团的层层安保,那绝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是,我相信他的判断。
凶手用了一种新型的,还没有面世的武器,可以轻而易举地解锁各国的安保系统,这不是一个人,或者一个国就能做得到的。
这应该是某个群体的秘密武器,只要杀光审判团,或者让审判团知难而退,那这场审判将会无疾而终。
战败国的战犯只要不定罪,他们就可以把一切罪恶都推给战争,而让世人忽略他们本身的罪孽。
「你听得懂我的话吗?」
见我一直沉默,他好奇地问道,随后,又用了好几种语言询问我。
我依旧垂着脑袋不理会,他大手一挥,一股子白气渗透过冰晶般的天幕来到了我的身边。
他解释说:「这是全球翻译器,能翻译三百多种语言,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听得懂。」
他承诺我,「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为难你,甚至,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可以无条件帮助你。」
我依旧沉默着,他身边的人似乎都没有耐心了,表情迥然,好像是在劝说他早些杀了我,以绝后患。
但他却依旧风轻云淡,仿佛在告诉我,他有足够的时间等我开口。
我抬眸试探地看了他一眼,他竟然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急忙道,「我可以代表我的国,东方强龙——Z国。」
Z国,这是我这漫长生命的400多年来,唯一向往的国度。
是他们以强悍的战斗力,平息了战乱。
是他们以无穷的智慧,坚韧的毅力,数年如一日地治愈着海洋。
也是他们以超强的包容力,以无敌的仁善之心,让全球各处的国家臣服。
但,我依旧无法相信他。
毕竟,非我族类。
可,恰恰就是我的族类,让我成为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我们就这样对峙了5天,他每天都会来看我一次,每次进来看我时,我都可以听见他在门外时,他身边人的劝诫:
「少帅,现在国际情形这么紧张,大家都在抓黑暗之妖,如果知道我们把她私自幽禁起来了,怕是会打破我们这些年努力维持的和平。」
「是啊,到时候,战争一触即发,那我们祖祖辈辈数百年来的努力就付之一炬了。」
「把所有的错都推到黑暗之妖的身上,审判就能继续,只要R国的战犯认罪,我们就能压倒所有在暗中支持他们的西方列强,到时候世界的一切都由我们说了算,管他们在考虑什么,我们一定要治愈海洋,还人类一片净土。」
我从黑暗里爬出来时,是听不懂这些言语的,但近几十年的摸索,我逐渐地能听懂各国的语言,只是我不会说。
我已经几百年没有开口说过话了,我明明不是哑巴,可因为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懂我,所以我变成了哑巴。
终于在第6天时,他打开了天幕,「既然你不是凶手,那你走吧,只是觅江形势复杂,各国各地高手云集,你若不想被他们抓住,就不要在这里逗留了。」
我不相信他会就这样放过我走,我依旧采用毒药攻击他,可他竟然连躲都没有躲,任由我的毒液进入他的体内。
他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巍峨挺拔的高山,让我感觉,哪怕世界就在这刻崩塌,他也可以面不改色。
「少帅……」他的手下在关键时刻到了,他们朝我射出冰箭,刹那间数之不尽的箭雨朝我包裹而来,让我无处可逃。
可少帅只是轻轻一挥手,所有的危机都化解于无形之中。
他的手下瞧着他的身体正被一层层的黑雾笼罩,气得都快要死了。
我注视着他,他与我对视着,「还不快走?想被射成筛子吗?」
他一定在幻想,即便是中了我的毒,凭着他的身份地位能力也可以找来解药,但他不知道,我的毒,无药可解。
这就是为什么「黑暗之妖」会成为一个传说,因为真正与我交过手的人,都死了。
但我可顾不上对他有什么怜惜之情,我裹住我的黑披风,瞬间消失在他的眼前。
然而,我并没有离开觅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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