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从梦中惊醒。
糟了!睡过了,还没起来喂鸡。
「娇娇,起来去镇上了,我让你王叔载你一程!」
昨天的事这才慢悠悠地浮现在脑海里。
对,娘给了我很多钱,要我去镇子买新衣裳。
车夫是我们家的邻居。
他把我送到了店门口,就去附近米面店进货。
我自己置办好东西后,启程去了和王叔约定的老槐树。
路上途经偏僻的小巷子,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我蓦然回头,看见一张故作和善的狰狞笑脸。
黄屠夫!
耳朵里嗡地一声。
黄屠夫似乎没想到我会回头,怔愣了下。
我下意识喊出了声,他冲过来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向更深处。
我一口咬住他的手,巷子那头,王叔已经带着驴车等在那,而他回头,就能看见巷子里的黄屠夫和我。
黄屠夫「嘶」了一声,仍然死死捂住我的嘴。
我用力挣扎,双脚踢着地上的东西,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不住祈祷王叔回头,同时用力用手肘击向身后的人。
我的奋力挣扎惹得黄屠夫暴怒。
黄屠夫的脸突然放大,双目猩红,他举起那只屠宰了无数猪羊的手狠狠打向我。
再次睁眼,我的手脚都被缚住,空气中弥漫着猪肉的腥臊味。
昏暗的屋子里,男人眼神凶狠盯着我。
一下一下磨着屠刀。
鞋袜一片湿腻,不知被什么东西的鲜血染透,腥臭刺鼻。
「你娘把你卖了我,你合该是我婆娘。」
「婚已经退了!」
我忍着心中的惊惧,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黄屠夫突然笑了起来,露出泛黄的牙齿,杀猪刀噔的一下插在地上。
「退婚?你们想退就退?老子想娶的人,就没有娶不到的。」
他一步步地朝我走过来,眼里闪烁着疯狂。
「女人就是贱,好好娶你,你不愿。等你成了老子的人,你不做我妻,怎么活下去?」
粗糙的手指按在我的下巴上,我被迫仰起头,对上黄屠夫不怀好意的双眼。
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见我不说话,黄屠夫手指渐渐缩紧:
「过了今夜,你自会晓得做女人的好处。」
他笑起来,大手撕扯着我的衣衫。
「撕拉」
白色肚兜暴露在空气中。
我再也控制不住喊叫起来。
黄屠夫一掌打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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