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窝头,吃个窝头。」五姑婆手上拿了一个窝头递给张东,嘻嘻哈哈地说道。
有人低下头笑了。
「你为什么上山?」
「窝头好吃,窝头好吃。」五姑婆掰了一半,放进嘴里,把另一半递给张东。
「大娘你吃,我不吃」,张东皱眉,「你在山上看到别人了吗?」
「我,我。」五姑婆含混不清地说道。
马尾连忙过来解围:「警察同志,她精神方面有些不正常,不是故意的。」
「关于刘家光失踪一事,你们还了解什么相关情况?」
这一边张东在了解情况,另一边两个警察在对文秀和辛城进行盘问。两人受了风寒,精神萎靡,坐在火塘边缩肩缩手地回答着问题。一开始是常规的询问,姓名,住址,职业,来这里的目的,别墅里每个人的身份。中途有人给两人验了尿。
「别墅里的每个人是怎么死的?」一个叫李莲叶的女警问。
文秀喝下一口热茶,说:「第一天晚上,是单志良和他的马仔阿虎,第二天,李光凤被人强奸弄死了,第三天,第三天……」
文秀一下子卡壳了,辛城接过来说:「第三天是艾黎。」
「艾黎?」李莲叶停笔,面露疑色。
「就是刚刚说的小A,在一家酒吧当dj。」
「也被人强奸了吗?」
「被毒死的」,文秀说,「当时我们都在现场。」
「怎么被毒死的?」
「喝酒」,文秀说,「喝完之后就开始肚子痛,死的时候人都弓起来了,听说是什么马钱子。」
「马钱子碱?」,李莲叶旁边的刑警赵行云警觉起来,「你怎么知道这种毒药?」
文秀犹豫了一下,说:「这跟钱丽有关,是她说的。她还试过救她,没救回来。」
「是你说的那个从化学系毕业的钱丽吗?」
「对。」
赵行云考虑了一下其中的关系,问:「钱丽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
文秀摇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她和单志良的关系不一般。」
「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赵行云盯住文秀,目光犀利,「比如,和毒品有关?」
「不知道。」文秀低头喝茶。
「继续。」
辛城说:「第四天,连着死了两个人。先是单志良的亲戚茂华,然后是钱丽。」
「怎么死的?」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道怎么开口说。
「被面具……毒死的……」
「面具怎么会毒死人?」李莲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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