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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我们要讲的内容,是创新和教育的重要性。
【现象引入:从倍受期待的5G技术谈起】
在前30年,如果说人类社会发生了最重大的技术进步,我想就是信息技术,简称IT。
在接下来这几年,大家期望最高的就是5G技术。
那么这些信息技术和5G技术是怎么影响到我们的生活,最后又影响到经济增长的速度和质量呢?那么如何理解技术进步在经济增长当中的作用,中国的技术进步又处在什么样一个状态下?技术进步、创新又和教育有什么关系?如果我们回顾过去三四十年时间,中国教育的发展,又是怎样的一个趋势,存在着一些什么样的问题?
【原理解析:经济增长理论】
在讲到经济增长理论的时候,经济学里是把经济增长分为短期的经济增长、长期的经济增长来讲述的。在短期经济增长里,我们主要从需求方面把经济增长分解为消费、投资和净出口。
那么在长期经济增长里,我们就完全换了另外一个分析的框架。经济学告诉大家,长期经济的增长取决于生产要素投入和全要素生产率增长这两个方面。说得通俗一点,全要素生产率就是指经济增长的质量,在同样的生产要素投入之下,你可以生产出来多少东西,而生产要素本身则是指生产要素投入的数量。
在生产要素的投入方面,我们又主要讲两种,第一种是劳动,第二种是资本。
我们先来讲劳动投入,一个国家的劳动投入主要取决于这个国家的人口增长趋势,以及在人口增长过程中有多少人可以真正成为劳动力资源。随着经济的发展,一个国家通常会出现人口老龄化和少子化。
老龄化是因为人均期望寿命逐渐提高。现在整个中国的人均期望寿命已经达到75岁左右,接近发达国家水平。另外一方面,前面我在微观经济学的部分给大家解释过,随着收入水平的提高,越来越多的人,不愿意多生孩子。于是,就出现了少子化现象。
那么人口的老龄化和少子化这两个趋势,就会使得发达国家相对于发展中国家,人口和劳动力增长的速度慢下来。中国从一个发展中国家再逐渐步入到发达国家行列的时候,也出现了人口的老龄化和少子化趋势。
接下来,我们再来看资本。在经济学里,传统的经济增长理论认为,经济增长最终会碰到一个非常重要的局限,那就是资本的边际回报下降。说得通俗一点,在经济发展的早期,因为资本非常短缺,所以你投资100块钱也许可以挣10块钱。但是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资本越来越不稀缺了,反而劳动力会相应来说变得稀缺一点。这个时候,资本的边际回报下降,意味着你投了100块钱,也许就只能赚一块钱了。
那么如果人口的增长变得越来越缓慢,如果资本的边际回报是下降的,我们对于经济增长的预期,就会变得非常悲观。也就是说,越是进入到发达的社会,经济增长的速度越低。而最终由于资本的边际回报持续下降,增长就几乎陷于停滞。
在一定程度上这种现象是不是存在?是存在的。总体来讲,发达国家的经济增长速度,的确比一些新兴国家的增长速度要稍微慢一点。但是这个时候,大家就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发达国家普遍经济增长速度比较慢,而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速度比较快。整个这个社会,最后就会出现一种所谓经济发展的收敛状态,也就是所谓的「Convergence」这样一个英文词汇所要表达的状态,全社会的发展水平将趋同。但实际上大家如果看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的世界经济史,你会发现一部分发达国家的经济增长速度,并没有出现特别明显的下降,比如美国。
在新冠疫情爆发之前,美国的经济增长速度持续高增长。在这样高的发展水平之下,它仍然达到了每年3%左右的经济增长率,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发展成就。当然不可否认,在日本和欧洲的绝大多数国家,的确出现了经济增长速度有所放缓的现象。
反过来我们看中国这样的一些新兴国家,经济增长速度的确在过去比较快。但也不是所有的国家在早期发展阶段,经济增长速度都快。那么不同的国家在不同的发展阶段,有的快有的慢,这就和另外一件事情有关,那就是全要素生产率。
在发达国家,全要素生产率的主要决定因素,是技术进步和创新。不得不承认,美国到现在仍然是全世界技术进步和创新最为活跃的地方。由于技术进步和创新的推动,在同样投入的情况下,不管是劳动力投入还是资本投入,都可以带来更高的回报。这样的话,技术创新和进步就克服了资本边际回报下降的趋势,从而可以维持较高速度的增长。在中国,就像我说的那样,以前我们的经济增长方式,主要靠劳动力投入,或者大家经常使用的「人口红利」这样一个词汇。但是进入到新的发展阶段以后,由于劳动力会逐渐迈向短缺,而资本的边际回报有所下降,那么接下来中国经济增长也就必须依靠进口。
为什么在不同的国家和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上,有的国家经济发展的速度快一点,有的国家经济发展的速度慢一点呢?那么这就要讲到全要素生产率的重要性。同样的投入,如果一个国家的技术进步比较快,创新比较活跃,那么它的经济增长速度就会比较快,它可以克服资本边际回报递减的趋势,而创新和技术进步又和这个国家在多大程度上可以持续发展教育有关。
让我们来看美国,你不得不承认,当美国已经进入到一个高度发达的经济发展阶段的时候,它仍然能够保持较高的经济发展水平,每年3%左右的增长速度,这一点是非常了不起的。而这样快的经济增长速度,就是依赖于美国强大的技术进步和创新的能力。相比之下,在日本和一些欧洲国家,经济增长速度的确慢了一些。
我们再回过头来看中国,以前中国经济增长速度,主要就是靠投入。一方面,我们的劳动力增长速度非常快,还有大量农民工从农村地区转移到城市来,作为城市制造业和服务业的劳动力,这个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人口红利。
另外一方面,中国资本积累的速度也非常快。但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人口的老龄化、少子化以及资本边际回报下降等问题,也一定会在中国出现。所以接下来,中国经济必须从要素驱动型的经济增长,转变为创新驱动型的经济增长,全要素生产率就会变得越来越重要。
这个就是我们今天从学习经济增长理论获得的一个启示。
【现实应用:中国的创新与教育】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有必要仔细地分析中国的创新和教育所处的状态了。
首先,我们先从国际比较的视野当中来看一看中国的创新。2019年的10月16日,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发表了一个数据。它显示在2018年,中国专利申请总数达到154万件,占到全世界整体的近5成,连续8年排在首位,中国申请的专利集中在计算机、数字通信和电子产品领域。
2018年,仅华为一家公司就提交了5400多份国际专利,成为全世界申请专利数量最多的公司。这些数据显示,的确在全世界范围之内,中国已经成为一个非常强大的专利申请和创新的国家。
与此同时,我们来看看5G领域。现在全世界公认,在5G这样的新兴领域里,中国企业已经站在了前列。那么当5G来临以后,将给我们整个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变化。大家从网上得到的信息是,5G会使下载电影的速度将变得非常快。其实5G给我们带来的变化,远远不是下载视频将变得飞快那样简单。我要告诉大家,其实5G技术会使得数据传输的速度变得飞快,很多生产领域也会变得翻天覆地。比如,5G技术会催生无人驾驶。同时,也会使导航更加精确,可能回使开车这种技术完全被机器人替代。因为其实开车技术的好坏,就是对各种各样的信息和周边数据进行反应速度的快慢。
在传统的技术之下,人类的大脑对周边信息的处理速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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