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又气又急挣扎着喊道:“便衣队的弟兄们,你们也是中国人,不能这样帮着鬼子祸害中国姐妹啊,你们家里也有姐妹母亲,求你们发发善心,开枪打死我们吧,不能眼看着日本鬼子祸害你们的姐妹啊。”金莺和龙巧云也惨叫着求特务们打死她们。
几个特务闻之面露不忍之色停了下来,特务队长骂道:“你们他妈的昏头了,不要命了,要违背皇军的命令吗,别听共产党小娘们的宣传,咱们这些人落在她们手中,还不是照样活埋杀头?那时候他们也没谁给咱们发善心,落到日本人手里是该着她们倒霉,怨不得咱们,你们不听太君的话,太君枪毙了你们,她们还不是照样给太君当玩意儿,我说女八路,你们就别吵吵了,没屌用,还不如顺着太君自己个也快活快活,死前做个风流鬼呢。”
金凤怒骂道:“古斜眼,你个认贼作父辱没先人祖宗的狗汉奸,我金凤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不得好死,我们的同志一定会给我们报仇的。”
特务队长古斜眼毫不在乎的嬉笑道:“金凤,金书记,五年前老子只摸了你一下奶子,你就往死里打老子,现在你落到老子手上,就认命吧,等一会儿皇军享用完后,老子再好好疼疼你,老子还巴不得你死后变成女鬼来找老子,老子正好跟你这漂亮的女鬼夜夜风流,至于你们的同志找我报仇,先把大日本皇军打败了再说,冈村宁次司令官的铁壁合围一摆,八路军有几个漏网的?冀中平原还有能跟皇军较量的队伍吗?别说跟皇军较量,就是敢跟我们便衣队一较高低的土八路也没了,看看那边地上的李振勇吧,昔日第三军分区威风八面的手枪队队长,现在还不是被我这二十来个便衣队员追的跟兔子一样,到了也没跑出我古斜眼的手心,金凤书记,你就是个死鸭子嘴硬,到现在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老老实实的供皇军开心吧。野茱太君,人捆好了,请新交快活的有。”
古斜眼媚笑着给鬼子中尉鞠躬伸手摆出请的架势,鬼子中尉笑得眼睛都没了,举着拇指冲古斜眼晃:“古桑,你的功劳大大的。”
鬼子中尉淫笑着走到年纪最小、长的最漂亮、两腮还没脱婴儿肥、一脸稚气的龙巧云跟前,隔着单衣就开始猥亵少女,另外四个鬼子两个一组奔向金凤金莺姐俩,扒衣服扯裤子,五个鬼子也解开武装带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特务队长和四五个特务站在近处乐呵呵的看光景,远处一些特务看不下去或是低头或是转身可是没一个敢上前阻止。
龙巧云看着光着身体胸部长满黑毛的鬼子淫笑着撕扯自己的裤子,两腿尽全力踢蹬,不让鬼子顺利的把自己的裤子扒掉,可是自己的力气实在太小了,两只脚被沉重的自行车牵引着,动作幅度很小,眼看裤腰带被解开,裤子就要被脱下,龙巧云心知灾难已经不可避免,眼泪涌出紧闭的双眼顺着耳根淌到地下,绝望的对古斜眼他们求救:“大哥叔叔们,救救我,不要让鬼子糟蹋我啊,求求你们了,行行好开枪打死我吧,老天爷啊求求你让我死吧。”
“啪啪啪啪啪,哒哒哒哒哒!”老天爷真的显灵了,龙巧云听到了一连串的枪声,可是自己却没有疼的感觉,倒是听到了不少男人的惨叫声,接着有人大声喝道:“都不许动,我们是八路军,你们被包围了,缴枪不杀,反抗者死。”
“啊,八路军来了!自己得救了!”龙巧云忙睁开泪眼侧头望去,没见到什么八路军,只见一个身穿黄军裤、白汗衫、黑府绸褂、头戴黑礼帽的高个子青年,一手端着花机关,一手提着驳壳枪,冲着那些特务们吆喝着,身边的鬼子额头一个枪眼流着污血,两眼圆睁躺在地上,稍远处特务队长古斜眼和几个围观的特务也被打死了,更远处停自行车和马匹的地方,十来个特务有的已经跪在地上举起双手,还有特务看攻击他们的只有这个年轻人,就想掏枪反抗。
“啪!啪!啪!”三声枪响,三个试图拔枪的特务噗通通倒在地上,年轻人喝道:“说好话不听咋的?看清楚,我这冲锋枪里还有二十多发子弹,驳壳枪里有8颗子弹,你们有十几个人,我保管把你们全打死枪里的子弹也用不完,不服的话就拿命来试试。”
一个举着双手的特务颤声道:“八爷爷,枪下留人啊!弟兄们,别再反抗了,刚才大家也看到了,小鬼子都是畜生,咱们也是中国人,就别给鬼子卖命了,不值得,辱没祖宗啊。”
站着的特务没奈何只能举双手跪下了,龙巧云紧张的心放松了,眼看年轻人走到自己近前,可自己的裤子已经被鬼子扯到腿膝盖,她双手双脚被绳子牵引在四辆自行车上,想要遮掩躲避都不可能,羞急之下眼泪又滚出眼眶。
“啪!啪!”两声清脆的枪响,龙巧云一下感觉到两只胳膊自由了,下意识的急忙将裤子提到腰部系上腰带。就听到年轻人对她说:“大妹子,你自己解开脚上的绳子,去帮助那边你的伙伴,我看着这些特务,防着他们捣蛋起坏。”
龙巧云完全清醒了,小脸绯红羞的不敢抬头,急忙起身解开脚脖子上的绳子,站起来跑向不远处的金莺姐,解开金莺手上的绳子后又去解金凤的绳子,帮助金凤穿衣服提裤子,拾掇好衣服。
金凤拐着腿来到李队长身边,摇动呼唤恋人快快醒来,龙巧云和金莺则从地上捡起死特务们的手枪,来到年轻人身旁帮助年轻人威慑那帮特务,年轻人对二人说道:“两位女同志,我叫杨毅,是八路军,我看着他们,你俩去把他们身上的武器收过来。”
龙巧云和金莺答应一声就去收缴特务们的武器,一个特务可能心存用龙巧云做人质保命的想法,刚要起身抱住龙巧云,就被年轻人“啪!”的一枪撂倒喝道:“想死的就学他好了,想活命的就乖乖听话。”
特务们再不敢冒失了,乖乖跪在地上交出武器。当两个女孩把特务们的枪支都收缴过来时,金凤已经把李振勇唤醒,在男友的帮助下把受伤的小腿包扎好后,俩人也拿起特务的枪支走了过来。
杨毅喝令特务们站起来排队站好,一共15个特务乖乖排成两排,地下5个鬼子7个特务已经死翘翘,只见他将冲锋枪挂在脖子上,把驳壳枪插进枪套,抽出匕首指着特务们问道:“你们这些汉奸特务帮助鬼子祸害老百姓,一个个死有余辜,不过你们当中不少人也是形势所迫不得已当了汉奸,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愿意从此跟着我们八路军打鬼子吗?”
“愿意!”特务们都不傻,这时候不顺着人家那是寿星上吊活够了。
杨毅点头:”愿意就好,愿意归顺八路军今天就能活命,为了表示诚意,大家跟我发个誓,前排人先来,往前走一步。”
前排8个特务听令向前跨了一步。
杨毅让这8个人伸出手,他用匕首尖往八个人的右手中指上分别扎了一个小口,冒出血珠,杨毅说道:“你们8个人举起右手跟着我发誓,说我从此真心跟着八路军杀鬼子汉奸,如有假话天地不容,发完誓就把手指上的血珠弹出去,听明白了?好!听明白就开始发誓吧。”
8个特务虽然把誓言说的不很整齐,但誓词也没说错,弹出的血珠5个人变成了血雾3个人的血珠掉在了地上,杨毅让那5个人站在左边,这3人站在右边,然后让后面一排7个特务也刺血发誓,这次有3人血珠化雾,4人血珠没变化。杨毅将他们分开站好,没做解释,端起冲锋枪对右边7个人一通扫射,7个特务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倒在地上。
一旁的李振勇四人见状大惊,李振勇怒喝道:“你疯了吗?他们不是已经答应跟着我们打鬼子了,你怎么还要把他们杀掉,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知道八路军的俘虏政策吗?”说着不自觉的把手中的枪指向了杨毅。
杨毅飞身一脚将李振勇手中的枪踢飞,把冲锋枪顶在他的头上呵斥道:“忘了是谁救的你吗?还敢拿枪指着我,你想怎么样?想为那几个铁杆汉奸要打死我?信不信我先把你的脑袋打成烂葫芦。”
金凤急怒交加:“你刚才不是说他们缴枪投降后就不杀他们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他是八路军冀中军区第三军分区手枪队队长,你快把枪放下,你有八路军的样子吗?是土匪吧?”不过金凤没把枪口指向杨毅。
龙巧云大惊,连忙拨开杨毅的冲锋枪急急说道:“这位大哥别误会,李队长是好人,他不是有意用枪指着您的,您救了我们,我们很感激您,不杀俘虏是我们共产党八路军的政策,大哥不了解八路军的这个政策也没什么,只要是杀鬼子汉奸就是是英雄好汉,李队长,金凤姐,你们就别责怪这位大哥了。”
李振勇听了巧云的话心里释然,也吓了一身冷汗,连忙道歉:“对不起了这位英雄,我以为你真是八路军呢,不知者不怪啊,我真是误会了,既然你杀鬼子汉奸,就是我们共产党八路军的朋友,我为刚才的举动向你道歉。”
杨毅说道:“我杀的这些人是铁杆汉奸,他们嘴上说要跟着我们杀鬼子,心里却琢磨着怎么害我们呢,左边这八个人是真心要跟着我们的,你们八个人给我听好了,我叫杨毅,你们从今以后就是我的兵了,现在我命令你们去那边武器堆里每人拿一杆长枪一支手枪,带足子弹,等候命令,快去吧。”
八个归顺特务听话极了,连忙跑过去取枪支弹药去了,李振勇又急了:“哎!这怎么行呢,哦,你叫杨毅是吧,杨兄弟,你仅凭他们发个誓就这么相信他们,这也太儿戏了,至少要对他们进行一段时间改造教育和考验才能给他们发武器啊,他们人多枪多对我们不利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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