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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节 怨念互开（第3页）

「我要保护她。」

「怎么保护？」

「将她藏起来，等一切过去。」关闻泽淡漠地回答。

朱晓用手戳着关闻泽的胸口：「你自身都难保，凭什么？」

关闻泽感受到朱晓话里有话：「你知道些什么？」

「恭临城是「天叔」，是不是？」朱晓问。

关闻泽沉声：「你把你的怀疑告诉了我，不怕我报信吗？」

「关闻泽，我看错过很多人，但是我确定，我不会看错你，范雨希那丫头一直相信你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我也相信。」朱晓笑了笑，「就算是为了范雨希的安全，你也不会把我们今晚的交谈透露给其他人。」

关闻泽不打算与朱晓纠缠下去：「她在哪儿？」

「如果你立即回国自首，我可以考虑告诉你。」朱晓说。

关闻泽摇头：「暗光的水，深不见底，就算如你所说，抓了他，你以为就结束了吗？」

朱晓拿捏不准关闻泽话里透露的讯息：「所以，恭临城到底是不是「天叔」？」

关闻泽没有回答。

「你的意思是，暗光不止一个头目？难道暗光有两派？」朱晓的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你曾经对我说过，你救过方涵。暗光为什么要抓他，他是死是活？死，尸首在哪里，活，人在何处？他的恋人王雅卓，为什么能够自由行动，和你们是一伙的？她来东南亚的目的是什么？」

「所有的纷扰，都与我无关。我只要两个人安全。」关闻泽面无表情地说道，「只有她们安全，我会自首。」

朱晓隐隐地觉得，关闻泽之所以守口如瓶，是受制于人，否则，他们不会是敌人。雨下得太大了，他们之间的交谈被淹没在雨声里，没有任何人听得见。

沈探突然摘下了斗笠，冲着天空感叹道：「不知道曼谷，是不是也下雨。」

清晨的曙光洒进车窗，行驶了一夜的火车，终于在雨停下来的那刻，抵达曼谷。

范雨希淋了雨，发起了高烧，行走无力，孔末背着她，下了火车。

「把我放下来，去打听一下刚波的下落。」范雨希把嘴凑到孔末的耳边。

「死女人，先去看医生。」

「不要。这事对我很重要。」范雨希拒绝。

孔末拗不过，只好把范雨希放下，找火车站里的摊贩言语不通地描述着刚波的长相。

摊贩店里的电视，正播报着关于伦威的新闻。今天一早，伦威通过网络直播间，承认了自己异于常人的癖好，向所有支持他以及被他冒犯的粉丝道歉，并宣布从此退出网络直播间，注销社交账号，不再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网络的讨伐声并没有随着社交账号的注销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侬蓝的家属无法接受女儿死前遭受伦威精神上的侵犯，召集了不少人堵在伦威的餐厅外，一时之间，伦威成了比被警察局羁押的桑尼更令侬蓝家属痛恨的对象。伦威的餐厅也宣布关店，替刚波偿还完巨额的债务后，不少知情人爆料他的存款所剩无几了。

丑闻一经证实，马蒂的家族也与伦威划清界限，甚至不认亲生女儿马蒂，以此捍卫家族信誉。短短几日，伦威从网络红人沦落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孔末好不容易终于打听到了刚波的下落，回去背起范雨希，朝着一家旅店走去。

「刚波下了火车后，被一家风俗店的皮条子拉去了。」孔末说，「风俗店隔壁就是旅馆，我们先住下。」

「我想去找他。」

「他在风俗店里，不准去！」孔末强硬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跑了。」

孔末背着范雨希离开火车站后二十分钟后，井娅和蒋海也下了后一班火车。

蒋海打听到刚波的下落后，笑道：「一到曼谷就进风俗店，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杀这么一个东西。」

朱晓起了个大早，细细地琢磨着沈探的那句话：「难道，他们去了曼谷？」

包一倩忍不住插嘴：「您还真把他说的话当成高人指点？你看看他，像是高人的样子吗？」

此时，沈探正坐在电脑前，看着低俗趣味视频，一边笑，一边扒饭，感受到包一倩的目光后，放下碗筷，问：「你不是觉得案子有蹊跷，承诺两天内给我一个交代吗？今儿就是最后一天了，齐大夫又不在，我看谁还能替你说话！」

包一倩心想猎手们逐一找上门来，齐佑光又身份可疑，立即怒道：「还真当老娘爱待在你这儿了！走就走！」

朱晓赶紧拦住包一倩，低声下气地说：「沈探，您放心，经我调查，这起案子的确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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