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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第1页）
祠堂里，姜九歌的膝盖跪得有些发麻。
眼看四下无人，她挺直的脊背就要悄悄放松下来。
“好好跪着！”
空旷的上空，传来姜既白的一声喝止，中气十足。
姜九歌无奈，只能继续乖巧跪好。
这便宜爹也真是的，人都不在这里，还非要留下一道监视令来监督吓唬她，让她想偷懒歇歇都不行。
这是多不信任她啊！
姜九歌合理怀疑，原身这么疯，起码有姜既白一半的功劳。
养不教父之过。
教不严，还是她爹的错。
白日里，姜既白骂她的那些话言犹在耳。
“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整天游手好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什么时候能有你哥一半的本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姜九歌被骂得心头一跳。
她寻思，就算姜既白奋斗一辈子，都不一定有手拿龙傲天剧本开局的男主一半的本事。
所以，为什么要拿来要求她？
但心里话也只敢想想。
姜九歌埋头被数落了半晌，被姜既白罚跪到明天去。
跪完了，还有禁闭室刑罚。
什么天崩开局！
膝盖好累。
心也好累。
算算时间，比她还倒霉的凌子樾该下山了。
祝愿他人没事。
姜九歌内心双手合十，为他祈祷。
他活着，她的任务才能推进。
跪这破祠堂，才不算白费工夫！
姜九歌想起照雪峰上，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
他的脊背比她的硬得多，一言不发跪了三天。
“凌子樾下山了吧？”姜九歌问系统。
“不知道。”
系统理所当然，“我一心陪着宿主你呢，哪能看得过来别人。”
姜九歌：“……”
没用就没用吧，还说得这么清奇。
只装了半天，那个高冷的系统就一去不复返。
谁能想到，左一句“抹杀”，右一句“痛捶天道”的系统竟然这么菜！
前途一片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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