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甜打量着秋季花朵种类明显减少的花园,忽然笑了一下,“看出来了,这个庄园天音是用心布置过的,花园里全是她喜欢的花。对了,薇儿,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谈起米可显然是个突发性的话题,她相信姜薇是另有正事才来找她。
姜薇也确实是有其他事要和她谈,“我和米可的假死局已经做成,现在明面上我们已经是死人了。”
喻甜摩挲着自己的脸蛋,评价道,“你们这个局做的匆忙,幕后之人未必会轻易上套。”
不过话是这么说,套该做还是得做,万一幕后之人的阵营就真的有傻子呢。
……
幕后之人阵营里究竟有没有傻子需要时间去证明,但眼下姜薇她们设的局,确实已经如数铺开在她们想请君入瓮的那些人面前了。
彼时,一个眼神幽深的中年男人正望着自己面前的办公桌,桌上放着一台小巧的投影仪,淡蓝的光晕中有两个女孩的虚影被缩小比例投放了出来,赫然是姜薇和米可。
他沉思片刻才对站在旁边的手下说,“寒鸦渡传来消息,说人已经解决了?”
手下点头,“是,我们也派人核查过,从六号禁区的断崖翻车坠入深海,人在坠海前又都中枪,根本不可能有活路。”
别看影视作品中总有什么跳崖跳海花里胡哨的不死定律,放在现实生活基本都是十死无生。
坠海的人虽然不是普通人,但海也不是普通的海。那是禁区内的海域,水底下不知道藏着多少凶险的怪物,更别说那就算是一片普通的海域,也容不得轻视。
异能者又如何,不是最顶尖能移山填海的那撮人,在大自然的力量面前同样渺小的可怜。
手下内心是倾向目标已经死亡这个事实,但他深谙上司谨慎的性格,面上不露分毫,内心却已经做好上司吩咐他再去核查的准备。
谁知却听中年男子突然说起一个仿佛与当下无关的话题,“天赐从试炼场出来了吧,叫他过来见我。”
手下心里小小的困惑了一下,应答却没有丝毫迟疑,“是。”
所谓的试炼场其实也是禁区的一种别称,禁区内虽然危险,但危险与机遇往往并存,曾有普通人误入过试炼场又奇迹般的生还归来后,可以说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甚至还觉醒了特殊能力。
虽然有研究称那位幸存者只是在危机下受到刺激,觉醒了血脉中本就存在的异能,将他放到别的险地也未必不能成。
可随着人们对力量的天性渴求,禁区还是渐渐成为普通人追求强大力量的一条搏命险路,也渐渐成为各领域高手们提升实力的必闯之地。
但无论如何试炼场都是极其危险的地方,所以很多时候试炼场不仅仅是人们磨练自己的险地,也是方便对人施加报复或者惩罚的不二选择之地。
比如上司送自己儿子进试炼场,就是训‘诫和惩罚。
片刻后。
手下看了眼四目相对的上司父子,默默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
中年男子打量着站在面前,气色谈不上太好,行动间有些迟缓,明显有伤在身也终于褪去散漫和桀骜的儿子,语气淡淡,“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莫天赐在父亲犹如实质颇具压迫感的目光里,堪称温顺的低下头,“是我管束手下不利,让他们在目标面前露了行迹。我也不应该轻敌,在没摸清目标实力的时候就贸然对他出手。”
中年男人见儿子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神色却不见多少波动,只淡淡的问,“还有吗?”
常言道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思悔改。但这要分是什么错,有些错一旦犯了就是致命的,根本没有可以更改的机会。
儿子犯的错当然还没到那个地步,但如果他被惩罚后依旧只能反思到这个层面,那么距离他犯下致命错误也只是时间问题。
莫天赐顿了一下,还是说,“我最不应该在事情失控后不想办法补救,反而随意发泄愤怒。只有废物才会管控不好情绪,只会迁怒。”
中年男人静静看了他片刻才语带叹息般的感慨,“但愿你能把今天的反思都记在心里,而不只是为了应付我才把这些话挂在嘴边。”
他这倒是有点多虑了,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莫天赐性格上虽然有缺陷,但脑子到底还是在正常人的水平上。
他被丢进试炼场,虽然一直有人协助保护,自身也是个实力不差的异能者,可里面的凶险不是亲身经历也非外人可以想象。
虽然只是在外围待了一段日子,但也和被扒了层皮似的,怎么可能不长教训。
是以莫天赐很认真的回了句,“父亲,我真的记住了。”
中年男人点点头,流露出一分满意,语气也和缓下来,“其实这件事责任并不完全在你,也是负责情报的人在这方面的严重失误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莫天赐提起这一茬,也觉得自己像个大冤种,“父亲,那个李默涵到底是什么人?暗河那边的人不也说他只是个实力低微的小角色吗?”
就是这么一个实力低微的小角色,差点把他们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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