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手机号,于是乎两人很少在游戏碰到一起,现实中更是惘论。
自那以后,闻人泽忙于训练和战队赛,渐渐把这一段网络露水情缘相忘。
2026年5月5日苏海
从闻人泽眼线下跑出来不容易,一路狼狈不堪。
首先天气不顺意,小雨淅淅沥沥不绝。
翻墙摔伤膝盖,坐上一名陌生路人的车,被当做不法分子要报警,直到我亮出身份证加以保证,才愿意带我开到市区,还拿走了我身上为数不多的现金。
把我放到一个公交站台,奇瑞扬尘而去。
坐在站台,一直到天黑,也没有头绪。
于是我试图求助站台路人。
最后一次。
我说服自己。
“你好,可以帮我刷一下公交卡吗,加个微信,我回去手机充了电就还你,这个是我的身份证。”
说着把证件递到他面前。
他循声侧过头,草草看我一眼,移开视线,语气平淡,“小事,不用还。”
被他容颜晃了眼,我手心出了些汗。
欣喜,窘迫,亏欠,尴尬。
我垂眸低声,“谢谢。”
晚上九点二十,十字路口红灯转绿,最后一班26路公交缓缓驶来,在站台前停下。
路人有序排队上车,我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他用手机刷了两人卡,扯扯我衣角指了个空位,轻声说,“坐这吧。”
我一顿,反应迟钝,看向他指尖所示意的,小声说,“谢谢。”过去坐下。
他站在距离我50公分位置,面向车窗,左手握住车内顶部的扶手。
我能看到他错落有致的侧脸,自上车后就戴着黑色蓝牙耳机,棕黑色短发,背一个黑色双肩包,衣着款式简单,深灰连帽卫衣,黑色工装裤,卡其色马丁靴。
因为年轻,得天独厚的脸呈现出巅峰状态,一双眼睛尽显单纯无瑕。
而我一身原本昂贵的雕花丝绸吊带裙,染上了尘土,黑污,腰部布料还被撕裂了,光着脚,活像个乞丐。
这一路很漫长,至少40分钟,到最后我几乎陷入深睡眠,发觉有人把我背起。
5月的苏海并不冷,可夜晚凉风还是把我扑醒。
男子高大但并不强壮,我挣脱想下来,他随着我的挣扎放下地,我退开一步保持安全距离,他笑凝在嘴角,“噢,终点站了,一定要下车的。”
我揉揉手臂,摩擦起热,让身体不那么冷,“我账户有钱的,随便找个酒店就好了。”
“这里离酒店有几公里,最近我一直住在表哥这里,你可以在他那里留宿一晚,你要想交点房费什么的我也没意见。”
“你表哥家很大吗?”
少年手指了个方向,“就在那边,”他边走边说,“海景独栋洋房,市值一亿五千万,是我表哥十年前一千万买进的,怎么样,他很有商业头脑吧。”
我不想聊有的没的,捂着脑袋,装病,“头好痛,我们快走吧,谢谢你给我带路。”
街道两旁是银杏树,掉落了不少枯黄树叶,踩上去声音清脆,完整一片便碎成渣。
到了滨海别墅,里面还没熄灯,听到门外动静,有人从里推开门,他全身只裹条浴巾,头发半湿,露出精瘦上半身,“还挺及时,晚一点我就睡了。”
少年边摘包脱外套,进了屋,同他斗嘴,“你以为我会放弃五星级酒店选择你的陋室吗?我就是在阳台吹一晚上风,冷死,死外边,也不睡你一张床。”
张世豪双手抱胸倚着门框,看向我,好整以暇,“噢,这位是?”
少年进了一楼浴室,头也不回,“我路上捡的一小姑娘,你给她找个地方睡一晚,明天赶她走就行。”
张世豪眯起眼走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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