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爹的缘故,我自幼虽过于娇惯,却十分懂得那些撒娇耍赖哄人的小把戏。
我没有点破谢言微红的耳朵,而是如猫一般窝进他怀里,环住他劲瘦的腰,轻轻地用脸去蹭他硬邦邦的胸膛,声音都忍不住放软,带着轻哄的意思。
“谢言,你可以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吗?”
“我如今才发现对你的了解太少太少了,作为你最真诚的追求者,我觉得我应该了解你更多。”
“你可以告诉我吗?”
我一边说得轻轻,又狡猾地拿眼睛去看谢言的神情,他此时神色全然褪去了刚才的阴鸷乖戾,灰瞳沉静,像暴风雨过后的海面,波浪不惊。
当我们视线对上时,谢言的瞳仁微动,眸色变得幽深,修长的指尖抚上我说个不停的嘴,在我唇上留恋不去,像是爱.抚,又像是亲昵的暗示。
就算是这种级别的轻抚,也让我耳朵发烫,我看着谢言朝我缓缓低头,大拇指在我唇侧磨.挲,他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
这次的吻与先前的粗.暴不同,像是带着某种愧疚的补偿,谢言先用湿润的舌尖轻舔我唇上被他咬出的伤口,尔后又诱使我慢慢打开嘴唇,他的舌头钻了进来,强势地扫过我口中每一寸,如同野兽对领地的圈占。
我有些喘不过气,谢言也不放过我,他长臂一伸一抬,便轻而易举地将我托起来。我突然被抱起,只能慌乱无措地用双脚盘住他的腰,以防自己掉下来。
这样被托起后,我便比谢言高一些,只能低头去吻他,我的舌尖被他咬得酸痛,整个身子腾空着,很没安全感,便用双手牢牢圈住他的脖颈,双腿也使劲地缠住他的腰。更羞人的是,谢言的手还放在我豚上。
他一边吻我,一边托着我往软塌的方向走,压着我在软塌上亲,足足将我亲得云里雾里,辨不着南北。
可是这次,他并未对我逾矩,没有再脱我的衣裳,而是珍之重之地用双手捧着我的脸侧,吻得专注认真,仿佛我就是他手中极易破碎的宝贝。
一吻结束,我有些晕晕乎乎地呼气,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谢言抱在怀里,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我的耳垂,轻揉慢捻,只将我的耳朵弄得异常滚.烫。
等我的呼吸终于平复,他才缓缓开口,眼神比月色还要冷淡几分,“我小时候曾养过一条小狗,毛色亮,性子乖巧,成日里跟着我摇尾巴撒娇,甚是机灵。”
“当时在冷宫里,它陪着我吃得不好,也经常生病,我却没有任何办法。”
“后来我决心离开,皇后是我唯一的机会。她却与我说,她要我的狗,若要离开,便把小狗送给她。”
我静静地听着,发现谢言在说起冷宫的日子时,只寥寥数语一带而过,但对小狗却是褒奖有加,他一直惦记着小狗,甚至潜意识里都觉得小狗的好能掩盖掉冷宫的苦。
他对小白的抗拒,也有了合理的解释,每次见到小白,他估计都想起了他曾经的小狗,所以他之前才说,“狗这种东西,养久了便舍不下,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养。”
谢言说到这里,抱住我的手臂不自觉用力,将我的腰箍得极紧,我吃疼地拍拍他的手,问道,“然后呢?”
“我将小狗送给了她,当年我五岁,我曾以为人都有良善之心,小狗跟了她,至少会比跟我要好。”
我能感觉到谢言此刻情绪明显的起伏,他无意识地将我的腰抓得生疼,我连忙回头看他,只见他凤眸深深,灰瞳翻涌着恨意,面容诡谲,如同深夜里的修罗,他冲我掀起薄唇,露出森森白牙。
“后来她将我小狗的皮毛给我送来,我却只能说,儿臣谢母后恩典。”
“封九月,害怕吗?”
他将手抚上我的脖颈,轻而缓地收拢,我如同被毒蛇缠绕,有丝丝凉意涌上心头。可我却觉得不该如此,谢言做的事说的话,都像要将我推开,可我却听到他叫我留下。
他在试探我,就如同野兽被驯服的最后一刻的反击,他用尖锐的獠牙与我博弈,试探我对他的真心是否真心,如若不是,他便要离开我,永不再见我。
我张张嘴,声音都因情绪激动有些干哑,我将手覆于谢言手上,与他紧握,轻声道,“谢言,你别难过。”
“她会有报应,真的。”
谢言听我言之凿凿,忽而冷笑一声,他本就生得凉薄,这般皮肉不显地嗤之以鼻,便更显得酷厉,唇畔的笑意如尖锐的刀,目光染着汹涌的恨意,冷声道,“她自然要为此付出代价,不过早晚。”
我认真地“嗯嗯”两声,又去亲他的嘴唇,将他紧锁的眉间抚平,与他说,“我可以让我爹爹帮忙。”
“哦?”他垂眸来看我,薄唇微挑,似乎很瞧不起我似的,“不用你。”
我有些生气,觉得他瞧不起我爹爹的实力,争辩道,“我爹爹是当朝宰相,很厉害的,你不要小瞧了他。”
“那是他,你呢?”
这明显是刻意在欺负我,谢言问得认真,我却能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戏谑的笑意。
他分明是在欺负我什么都不会,我的确什么都不会,就如同他的小狗,只会默默地陪伴,可是其他的我什么都做不了。
想到这里,我又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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