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已经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抱着她大步往前走,接着到了走廊尽头就停在了一间卧室前,然后一脚踢开了房门。
温晚被他扔在大床上,因为重力和上抛的动作坠落时便狠狠弹了一下,头昏脑花地,下一秒床垫一沉,男人已经俯身下来压住了她。
“对谁都温柔,怎么遇上我总跟刺猬似的?这么讨厌我?”他低低沉沉地在她耳边说,修长的手指细细拂过她的发丝。
温晚有片刻的恍惚,这么温情的气氛竟然存在于她和贺沉之间?对上他那双沉而亮的黝黑眼眸,她轻嘲的话便莫名卡在喉咙间。
灯光微暗,夜里男人的声线格外性感,她尴尬地咳了一声,别过头去。
贺沉嘴角弯了弯,伸手将她脸轻巧地拨过来:“真的不考虑我的建议?你眼下没有比我再合适的人选,就算有,也不敢和我争。”
温晚嘴角抽搐,这人自大就算了,怎么连表白的话也同样让人这么反感别扭呢!
“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虽然我很吃你这一套,但是装过头了,真有点矫情。”贺沉抬手压了压她饱满的双唇,已经准备伸手解她的上衣扣子。
温晚牙根直打颤,是被气的,拿起一旁的枕头就狠狠抡了他一下:“耍流氓上瘾了你!”
那枕头软绵绵的,落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差不多,贺沉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连心尖儿都开始发痒。他捏住枕头一角,轻松地抢过来扔到一边,俯身看她时气息都有些不稳:“亲也亲了,摸也摸过,现在是不是该做足全套?”
说来说去,这人的目的总是直奔主题,每次和她单独待一起都格外轻佻,好像男女之间只有那档子事儿似的。温晚越发不待见这人了,翻身准备不理人,才微微一动,就觉得身下有些不对劲……
贺沉见她脸色有些不对,疑惑地停下来:“怎么了?”
温晚紧紧握着拳,脸上火辣辣的,半晌才挤出一句:“我,那什么来了。”
贺沉皱了皱眉头,是真的没听懂:“什么来了?”说完还一脸认真地握着她肩膀准备把人翻过来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情。
温晚咬唇瞪了他一眼,装什么装,他这种情场老手会连这个都不懂?闷声不吭地推开人冲进了卫生间。她的例假一直都很准时,没想到这次却提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情绪不稳造成的。
待在卫生间,温晚觉得既松了口气又有点郁闷。
贺沉家一看连个女人都没有,她这时候该去哪里找卫生棉?而且对外面那人说,似乎有些开不了口。
她正在里边垂死挣扎,门板忽然被人轻轻叩响,温晚全身的汗毛又都戒备地竖了起来:“谁?”
“还能有谁?”外面的人听起来一副不高兴的腔调,想想他此刻的状态,温晚又觉得很解气。
外面的男人已经等得不耐烦:“在里面干吗?”
温晚将门打开很小一个缝隙,故意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亲人光顾。”
贺沉皱眉想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双手环胸倚着门框,十分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拿这种借口敷衍我。”
温晚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难不成,你还要亲自检查一下?”
贺沉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又见她脸色发白如纸,这才伸手捏了捏她下巴:“给你一百个胆也不敢骗我。”
贺沉不知道去哪找了卫生用品来给她,居然还异常体贴地拿了红糖水过来,最可疑的是……他手里居然还拿了个卡通的电暖宝。
温晚意味深长地挑起眉,这一看就是女人的东西,而且看那卡通图案,是小女孩喜欢的类型。她也说不上此刻的心情,果然对这男人的感觉还是对的。
贺沉又怎么会看不懂她那意思,将手里的电暖宝直接扔进她怀里:“冯爵他女儿的。”
温晚拿着那堆东西便有些尴尬,贺沉见她不动,皮笑肉不笑地回过身:“怎么?要我帮你?”
温晚连忙头也不回地进了洗浴间。
贺沉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依旧一脸郁闷,拜这女人所赐,他这辈子还真是什么倒霉事都尝遍了。
温晚从洗浴间出来,房间里早就不见那男人的踪影,只剩鹅黄色的窗纱轻轻摇曳,冷风从窗口灌进来,冻得她脊背一阵发寒。
男人都是现实的下半身动物,温晚这一刻的感受再明显不过。
复杂的情感也只是转瞬即逝,她忍不住长长吁了口气,又急忙将门反锁好,接着不放心地费力把边上的矮柜给推了过去堵住,还往上面放了个玻璃花瓶——要是稍微有点什么动静,她马上就能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忽然来例假的关系,一整晚都没睡好,待在陌生的地方本来就睡不安稳,还一直噩梦缠身。
忽而梦见贺沉,忽而又是贺霆衍。
贺家的男人简直和洪水猛兽一样,一个比一个可怕。
清晨天才蒙蒙亮,温晚就被热的惊醒了,夜里明明冷的难受,全身都跟浸在冰水里似的,这会怎么突然热的喘不上气呢?她刚想动一下试试,就发现了身后的异样,男人结实的手臂强势地搭在腰间,固定着她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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