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口,故作狰狞表情:“敢让本主发现你们偷听,一个一个打板子。”
彤云率先道:“奴婢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
宫人们跟着附和:“奴婢们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
他们想死还差不多,才不敢偷听啊。
狐假虎威的徐贵人‘咚’地把门合上,转过身,眉飞色舞道:“我们开始吧!”
等等…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景珏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涌上心头。
没了下人在跟前碍眼,徐碧琛完全成了脱缰的野马。她蹦蹦跳跳地跑到桌前,把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又来到窗边,将花瓶里的花枝统统扔到地上。
“你在做什么?”
皇帝大人自觉聪敏绝顶,三岁能诗,五岁作赋,十岁倒背儒家经典,如今却觉得脑子成了浆糊,看不懂自己贵人的举动。
徐碧琛一手提着圆口花瓶,一手端着茶杯,边走边对他说。
“嫔妾在制作道具呀。”她嘟着粉唇,气鼓鼓地说:“花瓶这么重,皇上也不帮嫔妾拿一下!”还说心疼她呢,哼。
景珏赶紧上前帮她把花瓶搬走,放到她指定的地方。
“壶有了,箭在哪里?”皇上劝了自己很久,才勉强认可了这个大花瓶和小茶杯是‘壶’。
徐贵人不知何时藏了几支毛笔在手上,她高高举起毛笔,冲景珏挥挥。
“在这儿呢!”
“……”皇帝觉得一阵肉痛,他艰难地说:“你可知这是宣城刚进贡的紫毫,如此做工,整个京城只有十支…”而且因着他偏心,有五支都送进了披花宫。
“那正好,这么珍贵,琛儿一定好好表现,不辜负它的价值!”
好吧,皇帝认命了。
他苦笑道:“怎么个比法?琛儿介绍下吧。”
看她这个搞法,怎么也不可能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投壶’了。他猜都不用猜,不远处的茶杯肯定属于他,而那个硕大的花瓶就属于徐碧琛咯。
目测花瓶的口径有茶杯的几倍大吧?
罢了,和女孩子比投壶,是该让点步。否则等会儿这个泼皮姑娘打滚痛哭,焦心的还是他自己。
徐碧琛笑嘻嘻地说:“咱们一人五次机会,分别投壶,最后谁投进的次数多,谁就获胜。”
这么正常的规则?
景珏狐疑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不信任。
“胜者何功,败者何罚?”
贵人就说:“胜者可以向输的人提一个要求,还有…”她不怀好意地笑笑,踱着脚步凑到皇帝耳边,小声嘀咕两句。
唉,太野了。
不过,他喜欢。
景珏意味深长地扫了眼她的臀部,道:“赶紧开始,朕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那就开始,珏哥哥先!”
他先就他先,自打开始学习御射起,他就难逢敌手,这投壶虽与射艺不同,归根结底还是有相通之处,难道还怕个弱质女流不成?
景珏昂首阔步来到茶杯十余步以外,执起毛笔,正准备投出,却听徐碧琛嗔怪:“错了错了,珏哥哥你的位置不在这儿。”
那在哪儿?
他不解地看向她。
徐碧琛温软的小手扣住他的大手,带他绕过屏风,让他背对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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