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砚绝看着她谈判的模样,目色深暗,好一会儿道,“确实很没意思。” “……” 他这么说话,倒让裴以期不知道怎么接。 她静静地对上他的视线,檀砚绝抿着薄唇,看向她的眼神叠了一层又一层的晦涩难辨,裴以期看不明白。 “那你是想回西洲陪外婆?” 檀砚绝问得依然平和,毫无之前激烈的情绪。 “嗯。” 裴以期点头。 “过些种种苹果树、种种红薯的日子?” “……” 裴以期总觉着今天的檀砚绝有哪里不一样,可看过去,他依然衣冠笔挺,领带系得板正,又看不出哪里不寻常,是因为他谈判的态度和她想象中完全不同么。 她点点头,“但也不全是,我准备重新学音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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