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笔录后，祁莉被带着先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结果很快出来了，祁莉身上多处被殴打至骨折的伤口，短短的三个月，就流产两次，还沾染上性病，几乎再无生育的可能。 医生每说一句，我爸妈的脸色就黑上几分。 “爸，妈......” 祁莉做完检查一瘸一拐地出来，怯懦地开口，干枯的嗓子发出难听的声音。 我爸看也没看她一眼，率先离开。 倒是我妈，到底是做了母亲，又养了她十几年，不忍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见我妈离开，祁莉一瘸一拐地靠近我，那股难闻的猪圈味随即飘进我的鼻腔。 “是你干的，对不对？” 祁莉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笃定道。 我捂住鼻子看她，反问道：“姐姐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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