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丝兰大道上后,我先将那辆奥兹挤进车库,然后去拨弄信箱。啥也没有,一如既往。我爬上一段长长的红木阶梯,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一切都是老样子。屋子里空气闷浊,光线暗淡,像往常一样毫无人气。我开了两扇窗户,在厨房里调了一杯酒。我在沙发上坐下,两眼盯着墙壁。不管我去过哪里,做过什么事情,我终究要回到这里。在一幢无谓的屋子里,在一个无谓的房间中,面对着一堵空荡荡的墙壁。 我把酒杯放在边桌上,没去碰它。对这份孤独空虚而言,酒精绝不是解药。什么都救不了我,只有那颗无欲无求、冰冷坚硬的铁石之心才行。 电话铃声开始响起。我接起听筒,懒懒地说:“我是马洛。” “是菲利普·马洛先生吗?” “没错。” “有一个巴黎来的电话一直在找您,马洛先生。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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